“丘掌櫃客氣了,這事也有我們的不對,丫環護主心切過分打動,害得伴計受傷,優惠就免了吧,算是給伴計治傷。”
丘樂善破涕為笑,連連搖手說道:“冇事冇事,實在也不如何疼,隻是被人曲解內心難受罷了。”
“冇事,這裡有我。”薑依依笑著安撫春雨,轉頭看向丘掌櫃沉下了臉,“丘掌櫃,先謝過你部下包涵,冇有傷了我的丫環。”
不過,這麼多年的掌櫃也不是白當,他拱手歉意道:“請這位蜜斯包涵,伴計不會說話引出費事,我身為掌櫃又心存包庇,實在是對不起兩位了,如許,兩位需求甚麼藥材固然說,全都給最優惠的代價。”
“本來是公子啊,難怪如此。”薑依依這才恍然大悟,兒子莫名被打,老子冇有直接脫手已經是難能寶貴了。
有小伴計奉上茶水,偷偷看了眼捂著臉的伴計,憋著笑又退了出去。
薑依依說道:“那也要謝丘掌櫃冇有趁機暗害,要不然她脫手再輕也還是會受傷。”
“好,丘掌櫃請。”
丘掌櫃神情一凝,薑依依的目光讓他不由嚴峻了起來,皺眉說道:“這位女人談笑了,要不是你家丫環脫手不重,我也冇本領不傷她。”
丘樂善孩童般的笑容傳染了薑依依,難怪丘掌櫃看他的目光又愛又恨,二十多歲的人了,還是這般孩子心性,如果真是趕上好人該如何辦啊。
薑依依笑道:“那就多謝丘掌櫃了。”
“這麼說,他剛纔的話不是哄人?”春雨俄然插口,她打了人家一耳光,現在聽人家老爹話裡的意義,他清楚就是實話實說,豈不是她冤枉了好人?
丘掌櫃聞言自傲道:“本來如此,薑蜜斯放心,需求甚麼藥材儘管說,伴計一會就送來,至於藥性,有樂善在,你儘管問,冇有他不曉得的。”
瞥見薑依依蹙眉,丘掌櫃忙問:“薑蜜斯,有甚麼不對嗎?”
伴計捂著臉連連點頭,“我奉告她們我就是,她們不信說我太年青,我就說我……”
笑容如東風拂麵,丘掌櫃也不由看呆了,不過他隨即復甦了過來,暗道本來這纔是伴計被打的啟事,忙錯開眼不再去看薑依依,伸手朝中間一引,笑道:“這位蜜斯這邊請,先喝杯茶,有甚麼事我們漸漸說。”
薑依依笑道:“我姓薑,明天來是想買些藥材,數量未幾但我想曉得這些藥材的詳細藥性,以是……”
薑依依說道:“好一個咄咄相逼,丘掌櫃,我承認,我家丫環是有些打動,但任何一個女人家聽了那些話都不免心生思疑,脫手打人是她的不對,但你作為藥鋪掌櫃,明顯曉得伴計的話是真是假,剛纔隻要你明說就能免除前麵的事,可你非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怪聲怪調的詰問甚麼後果結果,莫非不是你在咄咄相逼嗎?”
一通話賠罪又報歉,薑依依也說不出甚麼來,更何況還是春雨先脫手打人,她如果再追著不放就是矯情了,不由微微一笑。
“薑蜜斯客氣,這本就是濟世堂該做的事。”
丘掌櫃被薑依依的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他盯著那張斑斕非常的麵龐,很想說些甚麼,但薑依依冇給他這個機遇,持續說道:“我明天來是想找個對藥材非常熟諳的徒弟,才引出阿誰伴計的一番話,你能夠問他是不是?”
丘掌櫃驚奇的看了眼薑依依,細想她的話也很有事理,懂藥的人在任何時候都是有效的人,隻要有效的人,不管好人好人都會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