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麼多年的掌櫃也不是白當,他拱手歉意道:“請這位蜜斯包涵,伴計不會說話引出費事,我身為掌櫃又心存包庇,實在是對不起兩位了,如許,兩位需求甚麼藥材固然說,全都給最優惠的代價。”
“這小子如果會哄人,我還會那麼打動?”丘掌櫃恨不得踹丘樂善兩腳,那麼大的一小我連話都不會說,整天就曉得玩弄藥材,要不然如何會惹出明天這事。
伴計捂著臉連連點頭,“我奉告她們我就是,她們不信說我太年青,我就說我……”
丘掌櫃神情一凝,薑依依的目光讓他不由嚴峻了起來,皺眉說道:“這位女人談笑了,要不是你家丫環脫手不重,我也冇本領不傷她。”
“本來你真是會走路就熟諳百種藥材啊,我還覺得你……”春雨漲紅了臉,曉得本身錯怪了人,她趕緊報歉:“對不起,我錯怪了你,我還覺得……,你的臉冇事吧,還疼嗎?”
“好,丘掌櫃請。”
丘掌櫃驚奇的看了眼薑依依,細想她的話也很有事理,懂藥的人在任何時候都是有效的人,隻要有效的人,不管好人好人都會需求。
薑依依說道:“那也要謝丘掌櫃冇有趁機暗害,要不然她脫手再輕也還是會受傷。”
春雨拿出一張紙遞給丘掌櫃,丘掌櫃喚來小伴計讓他照單抓藥,不一會,小伴計就將薑依依需求的藥材送了出去。
“本來是公子啊,難怪如此。”薑依依這才恍然大悟,兒子莫名被打,老子冇有直接脫手已經是難能寶貴了。
丘掌櫃聞言自傲道:“本來如此,薑蜜斯放心,需求甚麼藥材儘管說,伴計一會就送來,至於藥性,有樂善在,你儘管問,冇有他不曉得的。”
丘掌櫃被薑依依的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他盯著那張斑斕非常的麵龐,很想說些甚麼,但薑依依冇給他這個機遇,持續說道:“我明天來是想找個對藥材非常熟諳的徒弟,才引出阿誰伴計的一番話,你能夠問他是不是?”
丘掌櫃氣紅了臉,怒道:“你……這位女人請慎言,我丘義豈會是暗誹謗人的小人,要不是你家丫環咄咄相逼,我又如何會脫手禁止她。”
薑依依笑道:“那就多謝丘掌櫃了。”
一通話賠罪又報歉,薑依依也說不出甚麼來,更何況還是春雨先脫手打人,她如果再追著不放就是矯情了,不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