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109|96.95.95.93.91.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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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不是徐子期頭一回被這麼多人彈劾,他初入宦途之時,剿匪返來,做了京官,便因不念情麵,獲咎了很多人,惹得很多人大動肝火,幾次彈劾。隻是現在他再被如許彈劾,人家倒是不在摺子裡罵他目中無人、欺人太過了,而是有理有據,寫得分外詳確,流珠偶爾瞥見此中內容,非常憂心。

流珠低下頭來,一聲不吭,但又清算起周玉顏遺留下的那些個詩畫來。及至半夜,她披衣起家,為這位一屍兩命的不幸人點了兩盞紅燭,忽地又憶起宿世上高中時默背下來的詩篇,詩曰:天旋地轉回龍馭,到此遲疑不能去。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她不由歎道:想來這名字倒是不祥,冥冥中似有前兆。由此又憶起紅樓夢中那句“構造算儘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便感覺吳卿卿的名字也算不得好。

流珠又道:“敢情官家便冇有一個稱得上喜好的?”

這意義便是說,兩人因為異國而分離了。流珠一愣,卻也無話可說。大家有大家的挑選,隻要與法律及品德無礙,那麼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至因而對是錯,旁人都無權置喙。

傅辛蹙了蹙眉,不耐道:“姚寶瑟就是個空有皮郛的蠢貨,床上亦不得方法,假作純真,公開裡藏著肮臟心機,朕心有不喜,隻是姚家勢大,莫要獲咎,你莫要讓其彆人害了她,謹慎護著便是。吳卿卿疇前另有些意義,可自打小產以後,心機愈發得重,周玉顏這事兒,八成績是她攛掇的姚寶瑟,防著點兒她。袁佛迷誠懇,人卻非常無趣,且讓她本身個兒平靜待著,吟誦佛經罷。隻要剩下的四個魑魅魍魎,雖有勾人之處,可便如肥膩厚肉,饞時可充饑,飽了便覺噁心,眼瞧著這四個鬨來鬨去,更是心煩,你給朕好好管管,如果仍無改過,找個由頭,固然措置。”

流珠趕緊謝過,暗歎連氏膽小多年以後,總算找回了年青時的英勇,而兩人這一走,說不定也是樁功德——她前程不決,如果往結果然做出了甚罪事,他兩人也不會受了扳連了。

稍稍一頓,他又沉聲道:“那吳卿卿,與十幾歲的二孃非常相類,隻是到底是個嬌嬌娘子,與她行房時,非得各式顧忌不成,倒不如在二孃身上歡愉。眼下見二孃更加猖獗,朕想著,怕是二孃吃了醋,用心激朕,重拾昔日手腕罷?不若讓二孃如願。”

便連她也搞不懂,徐子期是真的被名利迷眼,變了性子,還是說,這也是他的一道戰略。如果前者,前次見他時,他也確切有幾分宦海老油條的模樣了,說話學會了打太極,眼神雖還是淩厲,可卻多了上位者的威壓。如果後者,他這是使的哪一齣計,又意欲何為呢?

流珠屈辱地點了點頭——她實在不想再受那些個更加屈辱的科罰了。且此時伏低做小,也好令他放下心防,如果持續如前幾年那般倔著不肯低頭,隻會令這混賬興趣更濃。

這般一想,流珠愈想愈多:傅辛音同負心,宜愛終是遺愛,道協便道邪,道正便道正,玉直公然迂直,玉其便是金玉其外,敗絮此中者,似是有些事理。再思及己身,流珠倒是點頭苦笑:疇前單字為芸,拆開來看,草兒無人疼,雲兒四周飄,難怪本身穿越後混得這般暗澹,流珠這名兒更不好了,一有墮淚成珠之意,二有念珠之意,被人拿捏在手,端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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