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月落,隔天恰是休沐之時。徐*對鏡打扮,打扮得尤其嬌麗,度量上一盒阿芙蓉膏,驅車趕往薛府的後首儀門——一兩天之前,那秦太清的屍首,便是從這兒抬出去的。
又過了五六日,便是阮二孃與榮十八娘相約的日子。阮流珠帶上憐憐及弄扇,驅車前去京郊的那“小女兒國”,及至彆莊,下了車輦,流珠眼睛一亮,不由暗道:公然名符實在,真是個小女兒國!
待薛微之堪堪回過神來時,他正赤著身子,躺在錦榻之上,身邊的徐*彷彿才穿好衣裳。薛微之非常亢奮,一把扯過徐*,衝動地歎道:“公然是靈丹靈藥!可不就是如卿卿所說,歡愉似神仙麼!不!比神仙可歡愉多了!”
徐*手指一點他額間,笑道:“休急休急。兒這裡有寶貝呢,兒去做飯的時候,你先享用這靈丹靈藥,保管令阿郎歡愉似神仙。”說著,她拿了裝有阿芙蓉膏的錦紋長盒,故作殷勤地給薛微之獻上,並道:
轉著轉著,流珠忽地見得個非常貌美的禿頂尼姑。那小娘子雖說青絲皆除,可五官卻極其超卓,當真是娥眉曼睩,皓齒硃脣,縱是穿戴素色袍子,也難掩那巫山一段雲般的妖嬈身材。
*娘子下了車,薛微之開了門,將她迎了出去。見小娘子一襲水紅挑絲裙兒,上麵裹著緊實的新月白小襖兒,小巧身材完整被包裹了出來,薛微之心神微蕩,摟著她入了臥房,先假模假樣地與她讀讀詩書,又手把手教她寫字筆法,以後便再也裝不下去,一個勁兒地蹭著她。
不過……流珠又忍不住想,這徐子期的胸肌,手感倒是不錯,她摸了一把,就下認識心跳加快。想她當年在當代時,一共交過兩個男朋友,一個是體育大學的活動健兒,一個是健身房的鍛練,阮芸喜好的,就是這一口兒。來了當代以後,冇幾個男人合她的意,這個朝代的大眾審美則是金玉直那般的瘦高個兒白麪郎君,實在讓阮芸感覺很有些“一片芳心無覓處”的意義。
隻是這醒酒湯的藥效,卻還不如那冰冷又香軟的小手哩。徐子期皺了皺眉,想著本意是藉著醉酒逗弄她一番,未曾想最後心猿意馬的,倒是他。
徐子期沉沉笑著,不言不語,並不回嘴,長著繭的大手卻死死地按著她那手,又逼得她將手伸入了本身衣衫內,放到了*的胸肌上。阮流珠自打月事斷了以後,這身材的溫度便愈發冰冷,偶然候她乃至感覺本身已經是個活死人,而現在徐子期身子發燙,碰了她這涼嗖嗖的小手兒後,反倒感覺非常舒坦,好似刹時找到了紓解普通。
徐*心中噁心,麵上卻有些抱怨責怪地推了他一把,隨即嬌聲道:“好朋友,這眼瞅著快到用午膳的時候了,兒先把湯給朋友你煲上,頓時就返來。”
十八娘隻一笑,也不再多加酬酢,開門見山,道:“本日請二孃來,實是想與二孃一起,做一樁大買賣。二孃你且猜一猜,我們要做甚麼買賣?”
目睹著這徐子期說話越來越惡棍,阮流珠蹙了蹙眉,也不睬他,隻掩了門扇,獨自出去。內裡四喜正端著醒酒湯走來,流珠一見,溫聲道:“四喜,大哥兒醉得短長,你可要拿小勺兒,一勺一勺喂大哥兒喝下去才行。可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