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珠背上生痛,隻得在春凳上趴伏著,想著等痛意稍退後再行起家。可誰知正放慢呼吸,強忍痛苦之時,阮二孃忽地眼睛微張,但感受一隻冰冷的手悄悄撫著她傷處的邊沿,指尖觸著發紅的肌膚,又為她緩緩拂去背上桃花。流珠心上大驚,側眸一看,便見那青年垂眸看著她,薄唇微抿,漂亮的麵龐上一片冰冷,似玄雲飛寒,亦彷彿白露凝霜,帶著煞氣。
傅辛悄悄一按那傷處,阮流珠疼得都帶了些哭腔,便聽得男人聲音微啞,沉聲道:“今後不得再悶聲受著。給朕叫出來,你也能紓解些。”
徐子期前次是因喝了三碗燒酒,纔有些不適,而現下的這些酒對他來講,自不是題目。他假作抬手,眸光卻分外冰冷,暗中往阮流珠那邊睨去――方纔官家悄悄拜彆,他估摸著這阮二孃多數也該被人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