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54|48.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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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一一誠懇答覆:“上課時打的。我仨都被轟出來了。我的傷最輕,就腫著罷了,羅瞻和喻喜麟都出血了,先生請了大夫,塗了些藥,才把他倆轟走。”頓了頓,他彷彿又來了些底氣,道:“大哥說了,快意是我妹,不能讓人欺負,不然彆人也會瞧不起我。以是我經驗喻喜麟,大哥多數也不會斥我。”

流珠聽後,又接連問道:“你和羅瞻都被轟出來了?那喻喜麟被打的傷勢可嚴峻?你們是上課時打的,還是安息時打的?”

他這話說的實在刺耳,喻盼兒卻還是帶著強笑,道:“總不能大家都一頭鑽到詩書內裡,吟花詠柳,弄月轉風罷?總得有的人上趕著討嫌,兒這番儘力,二郎今後會明白的。”言及此處,她忍了忍,正欲再勸,卻聽得一小廝吃緊忙忙地趕了過來,道:“喻小郎被人揍了,從書院坐著肩輿,回了府上,二夫人從速去看看罷。”

阮二一聽,來了興趣,展開眼來,給小金雞拉了拉衣裳,教她候在此處,隨即跟在喻盼兒身後,一起去看望喻喜麟。喻盼兒見他跟著,反倒有些欣喜,暗想道:二郎倒也不是全然不睬事兒的,對她也有幾分體貼及在乎,隻是不掛在嘴邊罷了。

見了喻盼兒,小金雞反而愈發騷/浪起來,一個勁兒地貼著阮二的身子,好似柔若無骨普通,這副香豔場景看在喻盼兒眼中,實在刺目。她微微一笑,上前緩聲道:“端端本日還跟兒說呢,隻盼著二郎能去看看她,另有她肚子裡那小阿郎。郎君可莫要忘了。”

思及此處,魯元眯著眼兒,悄悄點頭,倒是一笑,又想起大寧夫人吞金而亡後,本身不敢置信,而後又想起她生前就曾經命人給本身造棺材,如何想都感覺蹊蹺,便趁頭七半夜無人的時候,偷偷湊到了棺材邊上。繞了一圈後,二十多歲的魯元發覺那棺材上有個小眼兒,把著燭火一照,不由驚詫――棺材裡空空如也,彷彿隻留下了個甚麼物件。

喻盼兒此時剛送走了給劉端端把安然脈的大夫,轉而去了阮二的院子裡,甫一入內,便聽得一陣吹竹調絲之聲,餘音環繞,嫋嫋不斷。喻盼兒壓著肝火,假作一派安靜,緩緩抬步,往院落深處走了幾步,便見花柳那側,一個半露香肩的美人兒正半倚在眯著眼的阮二身上,和著靡靡之樂,恍若嬌聲啼泣般唱著柔媚的曲兒。

她當時又想起大寧夫人生前教她的構造術,試了一試,自棺材邊上又現出了個稍大些的圓洞,恰好能伸個胳膊出來。魯元將手伸入,把棺材裡的東西取出來一看,倒是一麵黑石鏡子,模糊能映出人影來,後背鏨著“留駐寶鑒”四字,不拿燭火靠近了照,實在看不清楚那小字兒。

阮二卻隻不耐地閉著眼道:“你一來,我這閒情逸緻,全都被攪合到九霄雲外了。你先前也是個讀詩作畫的,現在就曉得跟在娘前麵拍馬屁,教唆這個,攛掇阿誰,我看了你就心煩。起開,彆擾了我聽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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