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70|68.66.58.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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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珠的手還被他細細把玩著,但她也顧不上這很多,但低聲問道:“你何時解纜?”

他但想道:他這一去,不知何時才氣返來,恐怕阮流珠這裡出了甚變故。那阮氏待他果然有情,做不得假,而她也是個靠得牢的,多數不會趁著他拜彆之時,變了心,翻了臉。隻是她雖不會主動紅杏出牆,可就把故意人來招惹她,逼著她出牆。

二人說完要緊事兒以後,弄扇拿眼兒隨便一瞥,便見著了流珠放在手邊的那護符,口中則殷勤道:“前次見著時,彷彿就是繡到了這兒,現在倒還是差這麼多。二孃如果抽不出空來,不如奴來替二孃繡罷。奴手快,頓時就能繡好。”

流珠先是微怔,隨即抬高聲音,責怪道:“你這跟做賊似的,兒也未曾聞聲門窗有甚響兒,一睜眼就瞥見了你,也不知你是不是從牆縫裡鑽出來的。”頓了頓,她已復甦很多,便抬開端來,輕聲問道:“那人叫了你如許久,但是出了甚事?”

弄扇笑道:“有信兒了,有信兒了。娘子現在是正一品的壽國夫人,跟勳國公和國公夫人是平級哩,他們那裡敢推拒?但是奴聽人說,近幾日勳國公好似身材不大好,閉門不出,連朝都不上了,以是那奴婢說,隻怕要等十天擺佈了。”

二人說著情話兒,俱是春思大漾。卻道是:明月兩輪,皎如團雪;葡桃紅小,挑戲彌堅。蚌口翕張,蓮瓣輕張,竇小含泉,花翻露蒂。懸露玉麈輕入,即使桃花塢小,□□如初,隻得容膝,怎何如東風勢猛,吹得桃花顛亂。繡被裡鴛鴦交頸,恨眉醉眼,神魂迷亂,語軟聲低。很久以後,珍珠四濺,露蒂裡串流銀細線,濕枕染榻,兩相情濃間,又來了三番四次,才堪堪作罷。

流珠一聽,微微張眸,伸手在他健壯胸膛上,毫不包涵地打了一下,輕聲羞惱道:“這五炎六熱的,如何就你冷。有事兒說事兒,說完了就滾回本身那臟被窩去,彆來兒這討嫌。”

她與憐憐談笑了幾句後,又迎來了邇來做事愈發主動的弄扇。這小娘子的確跟當年初入職場的阮芸似的,跟打了雞血似的,對待買賣比流珠還要上心,每天一大早便雷打不動,先彙報明天一日,再叨教阮流珠明天的叮嚀。有了她在,流珠也打起精力來,和她交代了一番。

徐子期被官家召入宮中後,流珠暗自有些驚奇不定,卻也不好表示得過分較著,隻是站著也站不久,坐也坐不住,與瑞安、快意等說些閒話兒之時,也很有些心不在焉。

流珠聞言,心上發澀,偏著頭,湊上前去,枕到他胸膛上,細諦聽著他那分外沉著有力的心跳聲,青絲彌散開來,髮香誘得徐子期不由得喉結微動,心癢難耐。他稍稍低頭,但見流珠紅唇微抿,帶著些許鼻音,輕聲道:“你也放心好了。兒既然答允了要等你返來,那就冇有懺悔的事理。隻是你也要快些返來纔好,如果拖得久了,兒可就不睬你,轉而攀彆的高枝兒去了。”

流珠則道:“兒甚麼事兒都不做,這胳膊腿兒到時候都要廢掉了。有些事兒,還是得親力親為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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