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去了,這些人以官身壓人,還是能找上門,那樣走了也冇用,不如在這裡等著,看看秦煙和覃狩究竟憋了甚麼壞。
“還是嬤嬤手腕短長,這麼快就把這小娘子拿下了。”
冇多久,程筠聞聲內裡傳來發言的聲音。
那繩結是專門用在犯了大罪的犯人身上,越掙紮越緊!
內裡門窗都被鎖死了,她推了一下,底子推不動。
她諷刺道:“之前那些小娘子就是被你用這類手腕毒害的?她們不肯就範,你便在她們吃食裡脫手腳?”
嬤嬤內心慌了一下,可想到這是在州府家,是她的地盤,任由這小娘們說再多都無用!
“彆跟我咬文嚼字,老婆子我不懂這些,歸正我奉告你,不從也得從,老婆子有的是體例讓你聽話!”
對著脫光了的女人嗑壯陽丹都冇有半點反應,的確故意有力,他找大夫看過幾次,大夫找不到病因,隻說是因為前次縱慾太狠了,將養著會規複的。
覃狩隨便地擺手,急不成耐地扯開衣裳鈕釦,朝配房走了出來。
“行了,從速去叫少爺過來吧。”
說著,嬤嬤拿了湯勺,籌辦喂程筠吃東西。
嬤嬤用頭撞著木箱,程筠眼神一狠,一個手刀把人給劈暈了。
她手裡端著盤子,盤子上擺著豐富的四菜一湯。
程筠鼻子動了動,從飯菜裡聞到了一股子很較著的藥味。
在嬤嬤來之前,他便開端心猿意馬,這不,掐算著時候摸了過來。
“擔憂甚麼,從我手裡顛末的丫頭冇有百個也稀有十個了,開初尋死覓活,可到最後還不是乖乖地奉侍少爺?”
“感謝少爺!”領頭人點頭哈腰地捧著荷包子。
覃狩粗聲粗氣隧道:“人呢?”
粗布麻繩,任由那女人再掙紮也擺脫不掉。
內裡傳來腳步聲,是那兩個看門的吃完飯返來了。
還不等兩人說完,覃狩搖搖擺晃地呈現在門口:“不消叫了,我來了。”
守門的有些躊躇:“可這個女人……”
“好好守著門口,誰都不準放出去!”
下巴被她判定地卸了,程筠眼神透著冷意:“你給我在這好好待著吧。”
嬤嬤還想尖叫,可來不及了。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這個女人身上!
嬤嬤笑著坐到了她中間道:“不是我說,隻要你跟了我家少爺,如許的吃食每日三餐都會有,你也用不著麵朝黃土背朝六合下地乾農活了。”
程筠嗤笑道:“憑她也配?”
覃狩瞪眼道:“你胡說!”
很快,她平靜下來。
覃狩張嘴就要喊人,程筠行動更快,往他嘴裡塞了藥便和嬤嬤一樣卸了下巴,覃狩看著程筠的目光裡充滿驚駭。
他又冇被閹割,之前雄風萬丈,如何能夠變成寺人!
他神情淫邪,舔了舔嘴角。
覃狩神采猛地變綠了,縱慾過分的臉上泛著青黑,一看就腎虛得不可,他縮回擊,死死地瞪著程筠:“你如何曉得?”
程筠撇了撇覃狩的褲襠,淡道:“如何,你那玩意還能用?”
嬤嬤眸子一顫。
身上的繩索頃刻斷開。
可疇昔這些天,他還是冇規複。
覃狩拋出一袋銀子,淫笑道:“行了,這些銀子賞你們的,得空了好好去吃頓酒,彆說本少爺虐待了你們!”
房門被關上,覃狩滿臉鄙陋地盯著程筠。
砰——
房間裡有很多安排,程筠清算好東西便把嬤嬤塞到了一個大箱子裡,嬤嬤仇恨地瞪著程筠,猜不到她接下來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