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布麻繩,任由那女人再掙紮也擺脫不掉。
程筠嗤笑道:“憑她也配?”
更何況還是用了特彆的繩結!
話音落下冇多久,大門的鎖被人解開,說話的嬤嬤走了出去。
“那我們先去用飯了,待會過來。”
覃狩拋出一袋銀子,淫笑道:“行了,這些銀子賞你們的,得空了好好去吃頓酒,彆說本少爺虐待了你們!”
覃狩神采猛地變綠了,縱慾過分的臉上泛著青黑,一看就腎虛得不可,他縮回擊,死死地瞪著程筠:“你如何曉得?”
嬤嬤內心慌了一下,可想到這是在州府家,是她的地盤,任由這小娘們說再多都無用!
嬤嬤還想尖叫,可來不及了。
但出去了,這些人以官身壓人,還是能找上門,那樣走了也冇用,不如在這裡等著,看看秦煙和覃狩究竟憋了甚麼壞。
砰!
秦煙和他說芥蒂還須心藥醫,指不定是因為他太惦記程筠了,他感覺她說得有事理。
“行了,從速去叫少爺過來吧。”
很快,她平靜下來。
他又冇被閹割,之前雄風萬丈,如何能夠變成寺人!
她諷刺道:“之前那些小娘子就是被你用這類手腕毒害的?她們不肯就範,你便在她們吃食裡脫手腳?”
程筠不吭聲。
這不,他讓人把程筠抓返來了。
還不等兩人說完,覃狩搖搖擺晃地呈現在門口:“不消叫了,我來了。”
房間裡有很多安排,程筠清算好東西便把嬤嬤塞到了一個大箱子裡,嬤嬤仇恨地瞪著程筠,猜不到她接下來要做甚麼。
“那待會你可彆怪我了。”程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嬤嬤用頭撞著木箱,程筠眼神一狠,一個手刀把人給劈暈了。
嬤嬤笑著坐到了她中間道:“不是我說,隻要你跟了我家少爺,如許的吃食每日三餐都會有,你也用不著麵朝黃土背朝六合下地乾農活了。”
覃狩瞪眼道:“你胡說!”
在嬤嬤來之前,他便開端心猿意馬,這不,掐算著時候摸了過來。
“去吧。”
程筠諷刺道:“我不但曉得,還能夠明白地奉告你,你那玩意這輩子都廢了,你,成寺人了,聽明白了嗎?”
程筠鼻子動了動,從飯菜裡聞到了一股子很較著的藥味。
那繩結是專門用在犯了大罪的犯人身上,越掙紮越緊!
下巴被她判定地卸了,程筠眼神透著冷意:“你給我在這好好待著吧。”
一不做二不休,她拎小雞仔似的,將嬤嬤也扔到了床上。
嬤嬤眸子一顫。
房門被關上,覃狩滿臉鄙陋地盯著程筠。
一臉“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的神采。
程筠提起覃狩扔到了床上,又翻開裝著嬤嬤的大木箱,往她臉上潑了茶水,嬤嬤眼神迷離地醒了過來。
程筠麵不改色隧道:“是不是胡說你內心頭不清楚?這段時候你和女人同房了麼?惦記不該惦記的人,這就是你的報應。”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這個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