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了,還敢說我有病?有病我也能治了你!
薑悅出門以後才發明不但她這麼想,滿院子這會兒一小我都冇有,全都跑到村祠堂的空位上看烤羊去了。
“我錯了!我錯了!是我腦筋有病行了吧!”薑悅咯咯笑的喘不上氣,一個勁的告饒。
薑悅這話打趣的成分家多,可話裡話外倒是同意她和壽昌伯在一起的。並且,涓滴冇有看低她的意義。想必這也是妺夫的意義,以是她纔會旗號光鮮的表態。
直笑的肚子疼,她才下炕,謹慎的避開滿地狼籍,走到妝台前對著銅鏡清算頭髮。
薑悅瞧著她的神采,悄悄鬆了口氣。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辨彆!
哎,要不說女人謹慎眼呢!
薑悅忍不住笑起來,我就是要勾*引你!有本領你彆被騙啊!
‘唔……嗯……’薑悅被他挑逗的渾身發軟,口齒不清的低呼著,情不自禁的摟住他脖子。
‘咕咚’,明知路大爺是用心饞她,薑悅還是很冇出息的嚥了下口水。立即放手,眉開眼笑的道:“快去、快去!真像你說的那麼好,本女人大大有賞!”
也不能說一小我都冇有,崔氏屋裡還亮著燈呢。
想把她勸通,完整放下這事兒,可比勸路大爺難多了。就算現在能放下,略微趕上點事也得撿起來再揣摩一番。
‘嘩啦’,房門一下翻開,崔氏低著頭站在那兒,聲如蚊蚋的道:“悅兒妺妺,你、你去吧,我吃齋!”
梳理整齊,想了想又翻出口脂,在唇上印了一下,又抿動嘴唇把色彩抿勻。她眉毛色彩很深,不消刻畫就天然無形,皮膚白嫩毛孔又細,也用不著擦粉。唇形也飽滿,此時染了口脂,豔嘟嘟的像一顆熟透的櫻桃,透著誘*人。
“我管他們那點破事兒乾甚麼?閒的不成?”路大爺回擊擰了下她鼻子,笑道:“想不想吃烤全羊?爺烤全羊的技術但是一流,外皮焦黃,裡頭鮮嫩,咬一口那真是……順嘴流油,香掉舌頭!”
路大爺固然大發脾氣,可想通以後就把這事兒摞下了,這不,跟冇事人兒似的烤羊去了,今後提都不會提。玨姐姐卻百轉千回,腸子都快打結了,等閒過不了這個勁。也許路大爺那邊一摔椅子,她這頭都遐想到千古罵名、千人所指、滿大街的白眼臭雞蛋了……
崔氏插不進話又攔不住她,臊的滿臉通紅,內心的憋悶與不安卻一掃而空。
薑悅搶過話茬笑道:“你嫁不嫁人關他屁事?他一個大老爺們背後群情婦人事非,閒抽筋了不成?我相公可不是這類人,你彆捕風捉影的瞎深思。他頂多心疼銀子,不捨得掏太多禮錢,不過,你也不在乎這個是不是?
薑悅點頭苦笑,玨姐姐甚麼都好,就是這個瞻前顧後,凡事兒顛來倒去想八百回的溫吞性子,有點磨人。
薑悅想了想走到崔氏門口,拍門笑道:“玨姐姐乾嗎呢?穿厚點,我們去吃烤全羊!”
“哎,你又乾啥去?”薑悅一把扯住他袖子。“我跟你說,壽昌伯和玨姐姐的事兒你真彆摻合了,他們一個喪妻一個和離,郎有情妾成心的,誰都礙不著誰。至於你三哥那邊,事情已到了這一步,說彆的都冇用,從速把這頁翻疇昔,大師都安安生生好好過日子吧!”
雖說她和壽昌伯的事兒還冇訂下來,可靠近、看重的人都不反對,她內心就好受多了,也蹜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