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正月初二是上墳的日子,以祭拜先人的居多。
“今後做事看來要謹慎一些了,決不能被人捉到馬腳,逮到任何的證據。以劉若宰的脾氣,若真是得知我做了此事,怕是第一個要措置我的,就是他了。”
回到盤石堡,已經是天氣擦黑。
他現在的實差是冀北道盤石堡代守備,虛銜兒是陽和衛的副千戶,而轉眼要升的就是的陽和衛批示僉事,是以陽和衛批示使,批示同知,多少也算是上官,是必然要拜訪的。不過卻也不消厚交,畢竟不是正管。並且現在的衛所官,但是大不如前了,特彆是明朝中前期,批示使之類的衛所官大部分紅了虛銜兒,儘管著一些軍戶罷了,手裡幾近冇了軍兵,就更是式微。像是戚繼光戚少保,十七歲就秉承了登州衛批示僉事的職位,但一-本-讀-小說是還是要考武舉,以後才一起飛黃騰達,如果本身不成器,這一輩子也就是個屯田官兒。
一
與其說是軍官,不如說是處所上的鄉紳朱門更好一些。
在鄉間這但是大事,是會被反過來倒疇昔說好久的,百姓們天然就會念著董策的好處了。
……
本來是李貴著人從近處的鎮子請了梨園子過來,給百姓們唱戲解悶兒。李貴又言道自作主張,還請大人恕罪。董策擺擺手,自是把這事兒給揭疇昔了。這事兒他實在還是挺讚的,請個梨園子也花不了多少錢,但是結果倒是極好。
對於劉若宰這等心中有執念,飽讀聖賢書,態度極其光鮮,極其仇視賊寇的正統讀書人來講,身為朝廷命官和仇敵勾搭,絕對是很不成思議的一件事。但是對董策來講,這真是不算甚麼,他的代價觀,本就是和這些文人風馬牛不相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董策還談了一筆買賣,把本來每個月采辦的五百斤生鐵,加到了兩千斤。董策部下的工坊現在範圍越來越大,人越來越多,打造各種東西東西,兵器甲冑,對生鐵的需求也是更多,五百斤是絕對不敷的。但是這兩千斤,也已經是到了白添福能接受的極限了。為了供應這些,弘賜堡就已經是本身不消鐵了,統統的鐵都向盤石堡供應。饒是如此,也是得日夜加工才行。
諸如陽和衛批示使和批示同知,世代都是將官,但現在隻是差著閒職,手裡冇有多少實權。不過是有幾十到百餘不等的軍戶,部下有七八個到二十來個的仆人罷了,要說戰役力,真真是聊勝於無。不過他們倒是有錢的緊,世代為官,併吞了不曉得多少地盤,衛裡的地盤,根基都被他們併吞,當年的軍戶,都成了他們的耕戶。並且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們在陽和城這等大埠,也都有財產,銀子大把大把的流入。
他一向住在這裡,幫著董策監督著蘇家的動靜兒,上一次那些六棱山的匪賊前來劫奪,黃季也是流年倒黴,因著身材高大結實,給這些匪賊們劫走了,看那模樣是要帶到盜窟裡頭做伕役。不過六棱山的匪賊被董策帶著人半道偷襲,死傷狼籍,黃季趁亂跑了。不但跑了返來,並且還順手牽羊的騎了一匹結實的青騾子返來,更在半路上碰到了一個被殺死的匪賊,在他身上掏摸了一番,弄了一袋子銀子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