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這小我,醜橘倒是有點來氣,她使著筷子戳戳碗底,“那人叫歐陽摳,摳門的摳。”
話趕話說到這茬,李來福又問了,“妮兒啊,你去了人家府裡,有冇有見到這戶爺?”
王氏撇撇嘴,“啥心氣兒大啊,這清楚就是缺心眼兒麼,這麼大個事兒都能不在乎,那得缺多少心眼兒啊。”
果不其然,李來福放下碗就對她道,“傻丫頭,你咋能把這差事給辭了哩……”(未完待續。)
王氏這下就來氣了,擱下碗就在李來福胳膊上擰了倆下,疼得李來福嗷嗷叫喊。
李來福抿了下嘴角不睬會她了,收回目光看向醜橘,嘴皮子動了動,愣是冇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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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橘也跟著撇撇嘴,“他纔不缺心眼兒哩,人兒那心眼多了去了。”
“掐的就是你!你說你這麼大小我了,咋那麼奇怪湊熱烈哩,我說我那幾天眼皮子咋總跳來著,合著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去看人家宅子走水,你也不怕叫傷到!”
“撲哧”一聲。王氏忍不住笑了,心頭的火也去了大半,可還是板著臉。道,“歸正今後此人多的地兒咱不去湊熱烈!”
“她娘,你乾啥哩!好端端乾啥咋又掐了!”
“得得得,你們那些個婆姨扯閒嘮彆跟我說,”李來福打斷王氏的話,又接著跟醜橘說。
王氏一聽,插嘴道,“哎喲,儘瞎扯,人如果從京都來的,還會巴巴的留在這兒!要換了我,我在不在這呆哩,那南山鎮纔多大點地兒啊,咋能跟京都比,前兒我聽李大娘她閨女的婆婆的侄女說,那京都可大了……”
李來福如果不說,醜橘都忘了有這一戶了,記得個把月前,她在村口擺攤,陳土炮那會兒也在,他就提及這茬來著。
“我就擱邊上看著。又冇往跟前湊”再說了,跑來看的又不是我一小我,擱那塊住著的人都看去了,此人多著哩,你怕啥麼!”
醜橘曉得王氏想問的啥,就道,“長得還真不錯,真不像一個缺心眼的人,唇紅齒白的,細皮嫩肉的,挺俊的一個。”
另有的說,這戶是從京都來的大少爺。遊山玩水到了他們這兒,累了要歇腳。順手就購置了一宅子,畢竟天子腳下有銀子的人多的是,購置個宅子算啥麼。
記得這宅子走水那天還下著雨,陳土炮跟她攤上那些個車把式都叨叨了,說下著雨都能燒起來,這可真是邪乎。
“誰說我不問了!”李來福砸吧砸吧嘴,還是不讓你給攪合的,把他要問的都給攪合光了。
李來福哎喲倆聲甩開王氏的手,揉著自個兒胳膊不滿的看著王氏,這婆娘就會使這招,掐那麼一點點,讓你是又疼又癢,還抓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