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那裡,大人不愛聲色隻愛花鳥,倒是讓老夫傾佩的很呐!不知是否有倖進院一觀,也算飽了眼福。”
傅文傑惶恐不已,倉猝跪下身來:“陛下息怒,臣,罪臣教下無方,乃至鑄成如此大禍,罪臣有失策之責,還請陛降落罪。”
蕭鴻禎天然曉得是何啟事,此事若冇有拿到朝堂上說,倒也輕易袒護,但一旦堂而皇之提出奏本,這二十七條性命是如論如何也不能草率了事了。
“崔大人請留步。”
蕭正源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父皇雖降了大人的職位,但並未立新的戶部尚書,想來也是曉得大人的委曲,大人無需過分憂心,這戶部尚書的位置,遲早還是回到大人手上。”
崔格聞言,帶著笑意捋了捋髯毛:“侯爺過謙了,本日侯爺來找老夫,想來不但是賞花品茶這麼簡樸,侯爺又話無妨直說。”
傅文傑聞言麵前一亮,忙拱手道:“那便多謝殿下為微臣策劃了.....”
世人一看,彷彿終究悟出個門道:這崔格不愧是老謀深算,當初戶部尚書傅文傑死力促進大皇子補葺行宮的發起,這崔尚書未有貳言,卻以工期太短怕有遺漏為由提出由戶部協理此事,本來是拉了個墊背的,好將本身摘個潔淨。眼下,傅文傑如果拿工期太緊說事,無疑是給上邊坐著的那位九五至尊尷尬,是以內心有一萬個委曲,也隻能將罪名扛下了。
“殿下說得極是。臣既已支撐殿下,自要為殿下分憂擔慮,定不會將這等榮辱放在心上。”
蕭鴻禎體貼道:“崔愛卿,你有何事要奏?”
葉伯賢感慨道:“安北國這幾十年的承平亂世天然不是我一人換來的,但伯賢撫心自問,願為江山社稷鞠躬儘瘁死而後已,隻是眼下陛下年齡已高,朝中局勢混亂,倒讓伯賢不知如何自處了.......”
“陛下,臣有本要奏。”
傅文傑拭去頭上的盜汗,惶然道:“微臣不敢。”
聞言,蕭鴻禎淩厲的眼神掃向戶部尚書傅文傑:“傅文傑!你的人乾的功德!”
葉伯賢聽了這話,倒是長歎一聲:“伯賢雖心機癡頑,卻也看出端倪,大人又怎會不知?”
“退......朝.......”
蕭正源站在前排悄悄考慮半天,卻終是冇有為傅文傑開口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