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腳與肩同寬,站那麼吝嗇乾甚麼,夾著小[jī][jī]怕它掉嗎?”
“徒弟,我不平!”唐墨咬著嘴唇,一字一字地蹦出來。
“呼……”
但是小孩子不會,他會用他以為最直接的體例來表達他的不滿,來證明他不是弱者,來證明是最棒的。我本身的莊嚴,誰都不成以侵犯。
本來對待廚藝很嚴格的金大師嚴厲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挺嚇人了,現在拿起教鞭教起技擊來更加嚴格,嚇人程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誰拿著根棍子在你麵前冷不丁抽你一下,你會不怕?
金大師也唐墨感覺這個倔強的模樣好笑,不過可得忍著,並且他這個倔強不伏輸的模樣,恰好就是本身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