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當歸扶著院中的古樹,又吐了不斷。
……
但是想到了陸觀南……陸觀南神不知鬼不覺地失落了,六合茫茫,也不知去處那邊。兄長雖常日裡老是凶暴模樣,實際上厥後待陸觀南倒是很好的。他不見了,兄長固然大要上罵罵咧咧,嫌棄不屑,實際上必然是很擔憂的。
淩當歸按著腹部,舔了舔結痂破皮的嘴唇,道:“殺便殺了,又待如何?說真的,我們合作挺默契的,你們來得也很及時,天命所歸,那恰是我要的成果。”
當然要痛快處決,這也是天熙帝的暗令。
他現在是失利者,怎有閒心聽勝利者的趾高氣揚。
彷彿他的每一根筋、每一塊骨頭,都在被抽打、碾磨,疼,很疼,痛不欲生,眼皮和太陽穴也在狂跳。
“不好了大人!府衙外堆積了很多……很多……很多反民!”
一陣死一樣的沉寂。
韓虛穀皺眉,思疑本身聽錯了:“大膽!你在胡說甚麼?”
恰在此時,俄然有人來報,吃緊忙慌,如同見鬼。
在邵覃的安排下,百姓們很快選好了兵器,個個血氣正盛,嚷著要去丞相府。
丁不棄不曉得甚麼時候過來的,俄然出聲,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毫無波瀾。
隻不過韓虛穀曾在祁王手裡吃過很多暗虧明鬥,再有淩芷蘿之死與淩縱逃不開乾係,他受姐姐韓貴妃之請,當然要將他們好生折磨一番,折磨得差未幾了,再一杯毒酒送西天,了結一樁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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