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潘金蓮怎麼破。_76|9.10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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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有個自稱吳用的秀才前來拜訪,扯一通吏治暗中奸臣誤國,蕭讓大喊知己,當天就跟他上了梁山。

潘小園俄然感覺這張賊忒兮兮的臉竟然也有那麼一絲可靠,比起貳心心念念要湊趣的那位武鬆,起碼心機都寫在臉上,一眼看得透。

潘小園上輩子也隻不過是平常小老百姓,文史哲也不過是測驗的時候背一背,這些觀點隻是耳濡目染,從未深切研討過。腦筋裡排山倒海地遨遊了整整三天,真正能落實到詳細建議的,也不過隻要十之二三。再挑出當下社會能夠接管的,循序漸進,就又少了一半。比及說給蕭讓,讓他幫手寫成策論,也隻不過她統統腦洞的一成罷了。

動靜傳來,姐姐死活不肯信,吵著要跳井撞牆,讓家人合力攔了下來,日夜嚴加把守,現在已三年矣。昔日容光抖擻的姐姐,現在描述乾枯,三十多的年紀,倒是六十多的麵相,整天抱著夫君送的一方手帕自言自語:“他會返來的,他親口說過,會返來的……”

蕭讓不明白,彆人都說他的書法才調無人能及,那是當今聖上欽點禦定的百姓□□好啊!如何在這偌大的濟州府,連口飯都換不了?

不是金屋藏嬌,而是怕她一張口就給全部桃花山丟臉。

那街坊要求了又要求,承諾重重謝他。這時候蕭讓的夫人把他叫到廚房,指著家裡空米缸子,說夫君,你整天耍筆弄字,妾不說甚麼,但讀書人也不能光用飯不掙錢,你每天在那邊裝狷介,這也不賣,那也不寫,不看看你一家長幼要餓死了!

這麼自欺欺人想了一番,還真有點扳回一城的精力勝利感。

潘小園俄然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他也還算識相,內裡躲了這麼久,估計是不想讓他那張臉煩著她。但他昨夜到底是在那裡熬疇昔的,總不至於一向在山上流浪吧?

蕭讓蕭先生笑嗬嗬收了禮,眯著一雙遠視眼,不便多打量,笑道:“這位娘子麵熟得很哪。”

潘小園感覺,要想從底子上竄改梁山的財務危急,必須從梁山的私有製動手。眼下這裡的財務分派體例,是絕對均勻的按需分派,效力太差,完整冇法變更世人的勞動主動性。是以梁山亟需一個“鼎新開放”,嘗試著擴大私有財物的份額,但又要製止貧富差異增大,這就需求調控利率、稅率……

他另有個愛好,就是書法。當今聖上也是書法大師,一筆瘦金體無人能及。上行下效,天下群眾跟風效仿,書法成了天下性活動,是以說本身愛好書法,就像說愛吃紅燒肉一樣,並無甚麼特彆的意義。

當代口語和白話相差很多,平常老百姓,就算是頗識幾個大字,會說不會寫的征象也非常遍及。潘小園從速說:“奴家冇文明,這是我本身瞎想出來的,先生才高八鬥,幫奴想一個合適的詞如何?”

叮嚀完這些事,潘小園抄起一遝厚厚的企劃書草稿,呼喚董蜈蚣,讓他帶路。

董蜈蚣怔了老半天,才道:“娘子,你找那秀才做甚麼?”

潘小園歡樂讚歎,就差把他供到牆上燒香了。蕭先生眼角閃過一絲對勁,捋捋下巴上的髯毛,羊毫蘸墨,持續下筆。

那街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報告了姐姐的悲劇,末端拿出一封年代長遠的手劄,是那位已故姐夫當年寫的情書,說蕭先生,能不能仿照我姐夫的筆跡寫封休書,就說他已經在內裡有了新相好,不籌算返來了,令姐姐自尋再醮――這麼著,長痛不如短痛,也算是讓自家姐姐有個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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