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初順手把杯盞遞給他:“將軍飲茶。”
她不想去,隻是目光掃到幾案上擱著的那份文書,回絕的話就有些說不出口,誰讓她拿人手短呢。
約莫過了一刻鐘,蕭確微微展開眼,容顏冷肅。躺在榻上的身材都放鬆了,隻要底下的那一處正猙獰地興旺出來,像凶悍饑饞的獸,聳峙在兩腿之間。
幸虧蕭確冇有再騷擾她,交代了幾句以後就分開了房間。
……
靈初見他簡樸應了一聲就不開口了,想了想,看著他道:“明天我不是用心要打你的,隻是一不留意。並且你也……也咬了我一下,算是扯平了,對吧?”
這景象不能想,一想手上就節製不住,刹時的放鬆和傾瀉讓他爽得滿身發顫,連腦仁兒裡都鼓脹脹的痠疼。
靈初心想,此人會變臉的嗎,不過是半晌間的工夫就能擺出兩副麵孔。
少女的聲音悄悄軟軟的,涓滴冇有威脅的分量,苦澀的氣味拂在蕭確的耳邊,令貳心魂一蕩,手掌向下,握住了少女的小腰。
他閉目掙紮了一會兒,還是伸手向下握住了那一根,腦筋裡全都是女孩甜美的小嘴在他耳邊絮語,嬌小卻豐挺的胸房隔著濕透的衣衫在他身前磨蹭,細細的彷彿能被他一下掐斷的腰肢,另有那飽滿挺翹的小屁股……
蕭確還站那邊等她,靈初隻得抱恨起家:“有勞將軍了。”
她還覺得是本身放手鬆早了才導致茶水傾灑,起家到了他身側,低著頭在他衣上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