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名士_5|第 5 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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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西離著福建極近,他們又是走水路,過了正月十五就到武平縣外了。但正月初十到二十是元宵佳節,不宜辦公,他們便選在二十一進城,正月二十四正式蒞任。

宋時不知如何想起宋大人離職前那聲撕心裂肺的“福建流行南風”,目光不知不覺落在他們帶來的美少女身上,詭計鑒鑒哪個是真少女,哪個是女裝大佬。

宋大人不捨得管兒子,卻捨得管彆人,回了衙門便把那些跟宋時吃酒的墨客扔給教諭管束,親身寫了帖子,命令擯除伎女。

宋時正穿戴薄弱的蕉布短衣在窯前看火,叫石窯披髮的高溫烤得唇焦口燥、汗流浹背,底子冇心機聽他說話。被他煩得不可了,就在記錄燒製火候的小本子上寫了幾筆,撕下便條塞給他,頭也不回地說:“拿著我的便條去找陳醫官,讓他尋個好郎中給那孩子看看吧。”

到了新泰十九臘月,宋大人在容縣任上三年考滿,府、省、監察禦史都給開出了“稱職”的考語。遞到吏部,就有文書下來,叫他轉任福建武平縣縣令。

宋時憋了一肚子槽要吐,隻是不美意義跟他說本身被男人傾慕過,便略去這一段,果斷地擺了擺手:“爹過慮了,我不是那種好色的人。要說福建流行男風,那容縣這邊另有樂婦呢,我不也冇往家裡領過半個?”

他手頭一篇《當代市民文娛消耗研討》的論文已經寫完了衣食住行消耗和詩詞書畫消耗部分,就剩下北裡瓦舍這一塊了,首要研討工具之一卻讓他爹趕跑了,這論文是接著寫呢還不寫呢?

那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背影,痛心腸說:“那又不是庸脂俗粉,是本縣男娼的行頭,周小史般的絕代才子。他向來對彆人都不假辭色,唯獨對舍人一片至心,舍人怎地一點都不肯憐香惜玉呢?”

不肯。

宋舉人能轉任武平縣令,連他本身都冇想到。

憑他在微博上鑒整容多年練出來的技術,他一眼就看出那些人是女裝大佬。但為了論文,他硬是淡定著臉撐到了最後,然後就把察看到的男男來往情勢當作市民和女妓來往的環境,照著原打算寫完了論文。

不去。

這些閒瑣事類他都包辦了,宋舉人就儘管寫好稟啟、拎上禮品,到布、按二使司和府廳、鄰縣各處拜彆,並請下屬和鄰縣在他分開後幫手護持本縣。

非論是外埠來衝州撞府趁食的官伎,還是本縣公開做皮肉買賣的私娼,一概拿住了趕逐出境!縣裡幾處瓦舍也被上高低下清查了一遍,各北裡裡賣唱的、講史的、演電影的……隻許賣藝,不準擅自賣身!

宋時冷靜回想了一遍那篇清朝縣官的論文,對比之下卻發覺他父親並分歧適轉遷案例――

固然他爹三年任期間,縣裡新墾了很多荒山,比年定時交上賦稅,冇有大災荒,百姓也冇鬨甚麼大事……可他爹是舉人出身!遵循當代考場的潛法則,舉人算汙流官,職位低,升遷困難,根基都得熬滿了九年纔給挪一挪。

這倒很能夠。

那些三年一升的,都是有進士功名,背後有座師、同年、家長撐腰的。可他父親、大哥又冇有甚麼交好的同年當了大官……等等,難不成是桓家幫的忙?

容縣那邊還是悄悄會男人,他們武平已經光亮正大地把男人帶到當局宴會上了?這類時候不是該叫教坊司的女伎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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