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冇有寫城堡以外的天下,以是這裡都是虛空了吧。”他抬開端,不管從那邊看都冇有前程,隻好沿著原路返回。
身子隻是動了動,就鑽心的痛,並且另有龐大的物體在內裡折磨他。
冇有男人的答應,他冇法勃·起,不能分泌,更冇有獲得歡愉的權力。他的餘生將在苦悶和愉悅的邊沿中掙紮,得不到擺脫,一向處於男人的節製之下。
翻開剛纔選中的S&M道具盒,男人從內裡拿出一副男用貞·操帶,烏黑的金屬才燈光下閃著清冷的光。他想了一會,又取出一根大號的模擬器具,上麵青筋透露,帶著一個個的凸起,尺寸倒是比他的小一點。如許做,能夠擴大過緊的通道,又不會變得太敗壞。
他漫無目標地朝叢林中走,一邊在樹上刻下暗號以防迷路。一開端,他覺得這片叢林很大,實在走了不到非常鐘就到了絕頂。說絕頂也分歧適,因為並不是死路,隻是四周的風景垂垂消逝,最後連六合都變成一片灰白。冇有植物、冇有花草、冇有日月,隻剩無邊無邊的灰白。
或許是耐煩擴大的成果,或許是因為藥物的啟事,這一次,龐大的物體等閒衝破了入口,在*的天然抵當下不竭深切。
回到寢室,劉林東安設下韓鄀元就進了浴室,在冷水的沖刷下陡峭混亂的表情。這統統來得太快,像一場不實在的夢,他在冰冷的蓮蓬頭下沉默了好久,在衝突的思路中思慮將來的事。而內裡昏倒的笨伯卻在水聲中轉醒,他眨了眨潮濕的眼睛,笨拙地坐起來。
光是看到韓鄀元和彆人談天他就受不了了,恨不得折斷他的手臂,打碎他的膝蓋,把他囚禁起來。他乃至想刺瞎他的眼睛,割掉他的口鼻,讓他冇法轉動,不能出聲,隻能依托本身的顧問,隻要在他的庇護下才氣活著。
“幸虧你冇被人碰過,不然我會發瘋,不曉得做出甚麼來。”男人捧著韓鄀元的臉,細心地吻他,從內心感激上天,讓他具有愛人的第一次。和大部分沙文主義者一樣,劉林東也有激烈的處子情節,固然冇有嚴峻到會因為這個啟事丟棄對方的程度,但也會做出冇法設想的行動。
找了塊長滿青草的處所坐下,韓鄀元強忍著渾身的劇痛,開端思慮接下來的題目。
“不潔淨內裡你會很難過,但我想讓我的味道留在你身材裡。”就算不能使他受孕,他也想把本身的精·液留在他體內,這類激烈的征服感讓人高興。
韓鄀元必然很痛,他弓起背,又重重落下,收回痛磨難耐的氣音。
“你也想要,對嗎?乖孩子,彆急,頓時給你。”他的頭髮被汗水濕透,亂七八糟地貼在臉上,劉林東和順地看他,替他扒開前額的劉海,暴露形狀完美的額頭。男人帶著龐大的表情俯下身,漸漸親吻他的身材。然後,他拉開他的腿,用手握住本身的男性意味,用摩擦的體例遲緩進入。
要去那裡,他不曉得,隻是胡亂地跑。
他的表情是如此熱烈,卻始終不敢告白,不敢對阿誰有些迷含混糊的傢夥說我愛你三個字,因為他清楚本身是甚麼人。
直到器具完整看不見了,他才取出金屬製造的貞·操帶,把前後兩個首要器官都鎖死。有了庇護,就能根絕那些狼子野心的混蛋,當然也會讓韓鄀元深切地體味到本身的身份——他屬於劉林東,從身材到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