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他不會再忍耐了,壓抑了七年的感情,要全數補返來。
但是,做這事這另有經曆?
“出來了,還覺得會失利。”內裡太緊,夾得劉林東也跟著痛,並且前端一向被奇特的物體頂住,相稱不舒暢。當然,比起他來,韓鄀元更加痛苦,不由要含住過於龐大的物體,還要忍耐絕對誘人塞出來的一串曲彆針。這些小東西在他體內不上不下,卡在某處,形成了龐大的折磨。
直到器具完整看不見了,他才取出金屬製造的貞·操帶,把前後兩個首要器官都鎖死。有了庇護,就能根絕那些狼子野心的混蛋,當然也會讓韓鄀元深切地體味到本身的身份——他屬於劉林東,從身材到心靈。
劉林東當然曉得這類做法很變態,但又有甚麼乾係,愛本來就很變態!
“必須逃脫才行。”如許想著,他立即跳下床,腳剛落地,膝蓋一軟就倒下去了:“好痛!”
他神經質地低語:“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從現在開端,我要用本身的體例愛你。”
他漫無目標地朝叢林中走,一邊在樹上刻下暗號以防迷路。一開端,他覺得這片叢林很大,實在走了不到非常鐘就到了絕頂。說絕頂也分歧適,因為並不是死路,隻是四周的風景垂垂消逝,最後連六合都變成一片灰白。冇有植物、冇有花草、冇有日月,隻剩無邊無邊的灰白。
“小元,我終究獲得你了,這一次,不管如何也不會再讓你逃脫。你會喜好我心疼你的體例,也會深深愛上我。除了我以外,冇人能給你幸運,絕對。”鑒定他會接管這類扭曲的愛,劉林東滿心歡樂地抱起韓鄀元,從調·課堂出來,往房間走。懷裡的人睡得不結壯,偶爾收回痛苦的悶哼,但男人始終冇有解開他的束縛。
他先把模擬器具對準洞口,等閒地貫穿,連底座也冇入。
認識到這類情感後,劉林東曉得事情不妙,他試圖竄改本身,不去想,更不能產生傷害的打動。但不管如何做,他都冇法撤銷想將韓鄀元完整摧毀後完整占有他的念想。為了製止悲劇,他隻好冷淡他,冷酷地對待他,這一分離,就是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