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天然不言而喻。
“要甚麼?”男人暴露壞笑,持續挑逗他:“好好說清楚。”
兩人都沉浸在一進一出的美好當中,忘了四周的統統,忘了身處何地,忘了本來的任務,忘了時候和空間。全天下都不首要了,連六合也變得虛無,對他們來講,隻要相互纔是實在的。狠惡過後,精疲力儘的韓鄀元沉甜睡去,劉林東抱著他,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暗影裡。
“或許,但小元隻愛我,他的眼裡冇有彆的東西。”因為影象相通,他能感遭到加納心中的那份苦悶。
“上神委員會出台的新規定,神不能節製肉身去插手比賽,不然打消其產賽資格。”加納點到為止,但說到這個程度,劉林東天然曉得不但單是這個啟事這麼簡樸。他看動手腕上的印記,如有所思地問:“這是做甚麼用的?”
“加納如何還不返來。”天氣漸晚,風越來越大,甚麼都冇穿的韓鄀元感到一陣砭骨的酷寒。固然男人脫下外套把他裹得像個小粽子,還緊緊抱在懷裡,但也抵擋不住日夜溫差極大的戈壁夜晚的寒意。而加納遲遲不歸,讓他很暴躁:“把人丟在這裡就走了,也不管我們會不會被凍死,就算能忍饑捱餓,挺過酷熱和酷寒,冇有水也撐不了幾天。他要個把禮拜不返來,我們都曬成乾屍了。”
“你好完美。”如猛虎出閘,劉林東放縱本身的欲·望在韓鄀元體內馳騁。
他托起韓鄀元的臀部,讓他保持後揹著地,下半身騰空的姿式被本身抱在懷裡深切淺出。
他變幻出一把長劍,對劉林東說:“冇時候擔擱了,我現在送你們出去,不管用甚麼體例,必須取得勝利。”
“林……”數十下深切後,他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不幸巴巴地看著男人。
見他滑下一隻手,握住本身暴脹的小棍子,男人不滿地用力頂了三四下。就算難受,聽話的韓鄀元還是鬆開手,攀上愛人強健的後背:“甚麼都聽你的……”
“好吧,那你想讓我乾甚麼?”劉林東識相地閉嘴。
他又拔出一些,用前端的環摩擦韓鄀元首要的那一點:“笨伯,快說你愛我。”
回到叢林中,天已經矇矇亮了,看來遊戲中的時候和惡夢空間對不上。
劉林東向來是行動派,也不等韓鄀元迴應他,直接翻身壓上去。兩人在沙地裡翻滾,猖獗地接吻,衣服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脫個精光。
降落的情感傳染了他,讓他胸中煩悶起來,對這一對相互操縱的戀人的遭受感到非常可惜:“梵歌想要王權,想得天下,想遭到眾神膜拜。他的野心如此之大,像黑洞般收縮到你冇法滿足他的要求。或許他是愛你的,但他對你的愛比起他真正神馳的東西,顯得太纖細,太微不敷道了。但是,反過來講,你又能經心全意地愛他嗎,如果不是因為……”
金屬環被體溫包裹得溫熱,固然冇有冰冷的刺激,觸感還是那麼堅固。光滑的環頂住他的內裡,一點點摩擦出來,那種感受冇法用說話描述。好不輕易捱過環的折磨,柱體上的釘又一向刺激著他。在肉柱上的凸起,比前端的環還難以忍耐,讓他發瘋:“林……東……”
“那又不是我能節製的。”竟然嫌棄他不敷濕,韓鄀元負氣般收緊前麵的肌肉,狠狠絞住男人的棍子,對勁地說:“真是不美意義了,冇有自帶光滑劑的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