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如何答覆。”男人笑了笑:“海誓山盟說白了,也就是幾句華而不實的大話,冇有任何實際意義。這麼說吧,我對小元的豪情冇法用簡樸的字句來描述。我愛他,也想占有他,但和淺顯人分歧,我不滿足於朝夕相處,想要更多更激烈的愛。我不止一次地胡想監禁他,用酷刑折磨他,乃至把他切成一塊一塊吃進肚子,讓他成為我的血肉,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持續下去。”
劉林東向來是行動派,也不等韓鄀元迴應他,直接翻身壓上去。兩人在沙地裡翻滾,猖獗地接吻,衣服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脫個精光。
“或許,但小元隻愛我,他的眼裡冇有彆的東西。”因為影象相通,他能感遭到加納心中的那份苦悶。
再也冇法忍耐,他全部背部都跌進沙裡,姿式彆扭地伸脫手:“想……要……”
“這就受不了了?”最愛他這類小植物般無助的眼神,劉林東再也節製不住本身的打動,幾近要把韓鄀元的身材折成兩半那樣狠狠地要他。
作者有話要說:
“再忍忍。”固然有神投止在男人體內,但宿主本身冇有神力,以是劉林東也冇法分開惡夢空間。他親吻韓鄀元的頭髮混亂的後腦,儘量安撫他的情感:“很冷嗎,要不要做點讓身材和緩起來的事。”
“好吧,那你想讓我乾甚麼?”劉林東識相地閉嘴。
回到叢林中,天已經矇矇亮了,看來遊戲中的時候和惡夢空間對不上。
“要甚麼?”男人暴露壞笑,持續挑逗他:“好好說清楚。”
藐小的沙粒陷進肉裡,韓鄀元已經分不清那是癢還是痛,是舒暢還是難受。他的感受變得癡鈍,又衝突地非常靈敏,身材像不屬於他一樣,產生了非常激烈的奇妙感受。他抬頭躺在沙地上,看通俗的天空,在星群閃動下感受男人的每一次觸碰。他能清楚地感遭到劉林東的嘴唇在胸前挪動,最後含住小小的軟粒,用牙輕咬著拉扯。
“你很猖獗。”加納抱起胳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凡人:“但我能瞭解你的設法——如果能忍耐我的統統行動,那麼他絕對是愛我的。”
“閉嘴!”最後一句話,像利劍刺中加納的心口,苦澀充滿他的口腔,連聲音也變得乾澀:“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啊哈……”身材已經這麼敏感了嗎,隻要被他碰就能產生感受。
金屬環被體溫包裹得溫熱,固然冇有冰冷的刺激,觸感還是那麼堅固。光滑的環頂住他的內裡,一點點摩擦出來,那種感受冇法用說話描述。好不輕易捱過環的折磨,柱體上的釘又一向刺激著他。在肉柱上的凸起,比前端的環還難以忍耐,讓他發瘋:“林……東……”
“那又不是我能節製的。”竟然嫌棄他不敷濕,韓鄀元負氣般收緊前麵的肌肉,狠狠絞住男人的棍子,對勁地說:“真是不美意義了,冇有自帶光滑劑的服從。”
“抱愧。”加納從黑暗中顯出身形:“瞥見他,總讓我想起梵歌,一時忘了躲避。”
“我可冇有這麼說。”他的神采冇有變,眼底卻瀉出哀痛:“梵歌愛我,就像韓鄀元愛你那樣。”
他每次都是抽出到隻剩前端,再一鼓作氣地衝出來,又深又重。狠惡的收支中,那玩意上的環和釘不竭摩擦柔滑的內壁,每動一下,金屬物都颳著肉壁擠出來再退出來。韓鄀元開端還忍著,厥後實在受不了了,眼淚婆娑地要求:“環弄得我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