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動手這麼狠,又不是你的殺父仇敵,你到底是喜好我還是恨死我了啊。”劉林東不在屋內,這裡也冇有鐘錶之類的東西,底子不曉得過了多少時候。
這件事韓鄀元本冇有放在心上,誰知第二個禮拜天,劉林東帶著一串穿透在茅草上的螞蚱來找他,鎮靜地說:“小元你好笨,如果如許弄成一串,它們就跑不掉了。你看,冇有甚麼能從我身邊逃脫!”
手掌的麵積大,但能力相對較小,打上去也隻會帶來一陣疼痛,咬牙忍疇昔就好。竹板則分歧,這玩意抽上去之前就帶著風聲,因為背對男人,看不到他的行動,以是聽到竹板的聲音先是驚駭,頭皮發麻,然後才感到疼痛。被打中的那一刹時真的很痛苦,因為落點小,力量集合,疼痛特彆狠惡。被打後,他反射性地顫抖,眼淚把視野都糊住了。
“嗚嗚嗚……”韓鄀元有氣有力地點頭,甚麼叫多歇息一會,現在這類環境應當是立即給他鬆綁,然後寵溺的賠不是纔對吧。不就是逃了半天嗎,又冇做甚麼傷天害理的好事,最後還乖乖的返來了,為甚麼還要蒙受各種殘暴對待。一想到等會還要捱打,被竹板打完還要被藤條打,搞不好最後還會被男人按在床上做個死去活來。
屁股火辣辣地痛,皮膚像接受不住壓力全數裂開普通發麻,乃至呈現了被無數小刺紮進皮肉的錯覺,不消看也曉得腫得短長。剛纔那幾十下是用手打的,不至於破皮,勉強還在能夠忍耐的範圍,但他畢竟不是超等賽亞人,要真的再打兩百下,絕對會皮開肉綻,大出血休克而死。所謂S&M並不是要殘暴施虐,酷刑鞭撻到鮮血淋漓為止,以是他一點也不喜好接下來的竹板和藤條。
人的影象是有挑選性的,不那麼深切的事常常會跟著時候流逝忘記在某個角落。並且是有一類人天生不善於儲存影象,哪怕父母親人,愛人朋友歸天後,也就幾年的時候,最後連麵龐都會恍惚。韓鄀元就是那種冇心冇肝的人,如果讓他回想七八歲乾了甚麼,他一點也不記得。但是,有一小我會永久留在貳內心。
韓鄀元痛得雙眼充血,身材狠惡地顫抖,體內壓力突然降低,差點管不住雙腿之間的管道當場尿出來。痛到差點失禁的境地,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就算被絕對誘人扭斷胳膊的時候也冇這麼痛。他不竭點頭,想把嘴裡那團布吐出來,但是下巴已經被撐得發麻了,彆說告饒和呼救,就是呼吸都不順暢。他開端哽咽,最大程度地扭動被緊緊捆綁著的身材,妄圖逃脫天國普通的懲罰,或者暈疇昔迴避實際。
“啪——”一陣劇痛打斷了他的思路,腦中扭轉的統統畫麵都被擊潰,獨一能感遭到的就是兩指寬的竹板狠狠打在他的屁股上。
醒來的時候彷彿被鬆綁了,手腳生硬得動不了,一翻身屁股就刺痛。
“我去,我必然是被打暈頭了,這絕對是幻覺!”砰一聲關上門,韓鄀元以光速縮回被窩,開端自我催眠:“我冇有逃竄,冇有逃竄,冇有逃竄!我隻是想上廁所,想上廁所,想上廁所!我不要捱打,不要捱打,不要捱打!那不是劉林東,不是劉林東,不是劉林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