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一笑,“今兒不談彆的事,我們隻說說成明和你們劉家媳婦的事兒。”
“三嫂……”嚴青和劉佑誌感覺麵上冇光,真想把傅寧給拖出去。但是柳成林冇說甚麼話,他們也不好做甚麼。
劉老夫和劉大娘互看了一眼,劉大娘又看向傅寧,挺了下腰說:“柳家三兒媳,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誒。”劉老夫的女兒也放了手裡的針線活計,起家就要出門。走到門口的時候,嚴青往她麵前一堵,“誠懇站著,哪都彆想去。”
“對,這東西我們不能要。仇家的東西,死都不能要!”劉老夫也接話說。
第二天,傅寧用原主偷偷攢的錢去買了兩筒掛麪,並且讓柳成林去找嚴青和劉佑誌,然後一起往劉家去。嚴青看柳成林和傅寧終究有行動不做縮頭烏龜了,非常來勁,一人扛了鋤頭一人扛了鐵鍬。
傅寧又一笑,“意義就是,我們柳家現在甚麼都冇有了,拚幾條性命,那還是有的。我這頭上的傷還冇好,孃家的人傳聞了必是要來看的。我孃家也冇甚麼有本領的人,就三姐嫁了個差人,想把行凶的人抓出來蹲上一陣子那還是不吃力的。你家的劉曾明,本就冇本領,如果再被抓出來關上一陣,我看就真一輩子無後了。”
傅寧看著劉曾明,“我們柳家能砸的東西能毀的東西,都被你們毀了。現在我又和成林親身上門來鞠躬賠不是,還不敷?那要如何樣,你們劉家纔會善罷甘休?”
傅寧也冇有去撿那掛麪,柳成林心想頭都低了,再低點也無所謂了,總之不能讓本身的媳婦受更多委曲,以是要本身去撿。傅寧卻又拉住他,冇讓他彎下腰去。
柳成林聽得這話,往前上了兩步,向劉家一家每人鞠了一躬,然後咬牙說出來:“對不起!”
柳成林看著劉老夫,手指握拳,捏得咯咯作響。那邊劉佑誌扛著鋤頭,看著劉老夫,“我說劉大爺,我三哥家被你們家禍禍成了甚麼樣,大師都看著呢。如何?你還非得要把我三哥趕出嚮明村不是?”
劉老夫看了傅寧一眼,“你一個剛過門的婦道人家,你懂甚麼?我們也是講理的,隻針對柳家人,不想傷你,明天那是個不測。我們也還勸你,如許的人家,你趁早走,還真留著做他家媳婦呢?今後不利的但是你本身個兒。”
“劉佑誌,你說話得負任務,到底是誰家先禍禍的誰家?現在我們一家都冇臉出門,連帶我兄弟好幾家也冇臉出門,事情鬨得人儘皆知,我家曾明也是找不到媳婦了,你說是誰家禍禍的誰家?!”劉老夫說到最後大瞪著眼,眼睛裡滿是恨意,身子一向顫。
劉老夫和劉大娘互看了一眼,而劉老夫兒子劉曾明直直看著傅寧。半晌,劉老夫開口說:“你就是下跪叩首,那都不算。柳家的人又不是都死絕了,要你一個新媳婦出麵。”
三個男人和傅寧往劉家去的路上,氣勢洶洶的,嚇得路人隻是側目,卻冇敢翻個白眼吐個口水甚麼的。這如果再像平時那樣吐口水,保不準嚴青和劉佑誌拿著傢夥就上去了。
劉老夫和劉大娘現在兩人臉上已經是紅一陣白一陣了,劉老夫一個大耳光子甩在劉曾明的麵上,“冇出息的東西!”
劉大娘接了掛麪,手一向顫抖。那邊劉曾明卻俄然過來,一把打掉了劉大娘手裡的掛麪,看著傅寧說:“你覺得賠個不是,這事兒就能疇昔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