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這是……這是著了她的道兒了皇上!”
白芷玉不成思議地睜圓了眼睛,標緻的眸子裡寫滿了震驚、遊移另有怨懟。
在這個節骨眼上,卿澄對我事不關己的態度大為不滿,卻也顧念著我剛纔洗脫委曲,不好出言叱罵。隻得蘊著氣,揮袖許我歸去。
白芷玉本想順著嫽嬪的話再說些甚麼,卻被我眼疾手快地搶了先:“皇上,嫽嬪娘娘口口聲聲說是嬪妾歪曲了她,嬪妾自知命賤,上了那樣的茶,就應當趕在嫽嬪娘娘懲罰前自掌耳光,如此倒也免得被人潑臟!”
很較著,白芷玉將我這一行動儘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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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芷玉孕期多舛,我雖不至於幸災樂禍,但也不會為害我的民氣疼。隻求出產當日,白芷玉彆把這口鍋甩我頭上纔好……
“你胡說甚麼?!誰要罰你了?!若不是你猛地跪下來,那茶也不會被本宮……”
“綢承諾,重視你的身份。”
就如許過了好久,卿澄才猛地將我甩在地上,一言不發地坐了歸去。
“芷兒!芷兒!!叫太醫!快去叫太醫!!”
嫽嬪神采丟臉的要命,一邊哭一邊鹵莽地將袖筒擼起。
緞雀麵色微沉,不慌不忙道:“小主乃青樓女子,又怎會不曉得‘欲拒還迎’的手腕?恕奴婢多嘴。這些個新奇招式,恐怕您在宮外的時候,早已經玩兒爛了了吧?”
“來人!”卿澄冇再理睬嫽嬪的冉冉泣訴,大聲喚來了常廷玉:“馬上起,將嫽嬪貶為常在,禁足喜人宮,無召不得出!”
我不爽地蹙了蹙眉頭,咬牙忍了半天,才故作恭敬地朝卿澄跪下了身:“是嬪妾言語魯莽,請皇上和粟妃娘娘恕罪……”
我曉得如許的詰責是對白芷玉的大不敬,但事關性命,我可不敢在這上麵賭。
卿澄可貴鬆快下來的神采,聞言再度繃起,看向我的眼神也悄悄多了幾分令人不爽的核閱。
一句一句的聽下來,白芷玉臉上已是慘白一片。看向卿澄的眼神,也再冇了先前的柔色,反而略顯猙獰。
“更何況連粟妃都說,隻是偶然間聞聲,並未親眼瞥見。後宮裡人多口雜,聲音相像的也不是完整冇有。所謂,目睹為實,耳聽為虛。”
卿澄聽後,神采莫名鬆快很多:“綢承諾所言極是,若真是嫽嬪蓄意讒諂,金兒的說辭亦不能信。”
“不可!”
“綢承諾,粟妃所言你認是不認?”
啊??
“緞雀所言不無事理。”
我不由嗤笑一聲,大風雅方地戳破白芷玉的那點兒謹慎思:“恕嬪妾多嘴,這小丫環是在嫽嬪娘娘身邊服侍的,她說的話,嬪妾不信,皇上更不成能信。”
我神情錯愕,怔愣數秒後連連點頭:“嬪妾不認!自從上一次對嫽嬪出言不遜,被皇上懲辦過後,嬪妾豈敢再胡說八道?!”
白芷玉氣若遊絲,還冇等抓住卿澄的袖口,便暈倒在軟臥之上。
“若連絡嫽嬪所言,臣妾覺得,綢承諾也並非大要這般良善,還請皇上明鑒。”
說完,我倉猝將目光轉向一旁的白芷玉:“粟妃娘娘!敢問您親眼瞥見是嬪妾說得了?在哪瞥見的?甚麼時候瞥見的?是白日瞥見的還是早晨瞥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