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許過了好久,卿澄才猛地將我甩在地上,一言不發地坐了歸去。
聞言,我眉頭蹙成了一個如何也解不開的結。眸間無任何情感波瀾,直白的與卿澄目光交彙:“嬪妾,不認。”
謝過恩,我這才歡天喜地地出了樟怡宮。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當真是被這個小妓子潑茶熱誠才受傷的!皇上要替臣妾做主啊!”
短短一句,我心涼了個底兒透。左手也不自發摸向了右手手腕上,白芷玉送我的那串‘無痛絕育鏈兒’。
“來人!”卿澄冇再理睬嫽嬪的冉冉泣訴,大聲喚來了常廷玉:“馬上起,將嫽嬪貶為常在,禁足喜人宮,無召不得出!”
樟怡宮高低頓時亂作一團,就連一貫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緞雀,都可貴有些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