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紐約返來後,弗朗西斯對司徒南態度就客氣多了,並且兩邊一向合作很密切。
此次通話從西海岸的舊金山達到五大湖地區的底特律,如果汗青有記錄的話,司徒南估計這是一次汗青性的跨州長途電話集會,配角隻要兩個:弗朗西斯和司徒南。
汗青大的頭緒都印在司徒南的腦筋裡,他在想本身該從中如何贏利呢?
德國人隻需求在傷口上再悄悄地拉一刀,這個礙事的傢夥便能夠倒下了,那樣德國人便能夠集合兵力跟英法決一死戰了。
嘿嘿!司徒南對勁地想到,一邊拿起電話。
實在大師都曉得,不是德國佬不怕死,而是他們遲早都要死,隻是遲早的題目。就算他不奮力一搏,最後的成果也是差不過。說實在的,司徒南也挺憐憫德國人這個不利的苦孩子。
“好吧!如你所說!對方要的股分我都能夠換給他。不過新船廠我們該如何合作呢?”司徒南說道。此次不管如何他都不想讓弗朗西斯占大頭了。
司徒南必須在東部財團西進之前,把將來首要的造船基地給圈了下來,至於東部的造船業,司徒南向來冇希冀過。
(有關資訊參考第17章《發作戶》,蒲蘇做了小小的點竄)
弗朗西斯現在估計臉都綠了吧?司徒南笑吟吟地想到。嗯,他實在太歡暢了。
哦,對了,格達斯去征收德國商船的事不曉得辦成如何了?再不抓緊,那些滯留在美國的德國商船就全數被白宮充公了。到時候就算能便宜買返來,但也估計破鈔很多。
現在的他隻是感覺來到底特律以後,一向被其他的事情用心,他打算中的汽車公司還冇有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