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有甚麼叮嚀?”梁久功戰戰兢兢地上前,自那日送順承郡王出征返來,皇上就老是夢魘不竭,睡夢中喊的,又都是同一個名字,這個叫“明月”的人是誰,他雖不清楚,可想想當日皇上在宮外的事兒,心中也是稀有兒。
康熙冷哼一聲,有了春秋,經不起折騰?他倒看她身強體壯,便是再折騰個幾十年都冇題目。隻是這話他不敢說,他隻要透暴露那麼一分半點兒,一頂“不孝”的大帽子就妥妥的扣在了他的頭上。
太皇太後點點頭,這倒是實話,“那天子可有中意的人選了?畢竟選秀不是小事兒,既要皇上對勁,還得兼顧各家兒的好處,特彆是在這平叛的關頭時候兒,選誰家的,不選誰家的,那些人家兒要給個高位,那些需求打壓,天子可得想清楚了啊。”
殿上眾臣一愣,米思翰隨即反應了過來,忙跪下謝恩,“皇上聖明,如此火線將士必感念皇上恩德,戮力殺賊,以報國恩。皇上親身賜婚,那但是天大的榮寵,八旗秀女有了好出息,自是求之不得。”
“那是天然,傳聞科爾沁達爾汗親王和塔之女也在今次的選秀名單之列,朕想著,憑她的出身,做個親王福晉是綽綽不足的。”
“管好本身的嘴!”
“明月!“康熙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清冷的月光從窗欞中鑽了出去,灑落一地清輝。
梁久功正哈腰替他清算著身上的衣裳,聽了這冷冰冰不帶一絲情感的敲打,身子立時俯得更低,“嗻,主子是皇上的主子,隻曉得帶著一雙手奉侍皇上,甚麼眼耳口鼻一概不帶,皇上儘管放心。”
康熙眼中鬱色一閃而逝,“額涅說的是,朕方纔下朝,正想疇昔瞧瞧皇祖母呢,既然額涅來了,那便一同去吧。”
處理了選秀的事兒,康熙心頭大悅,快步下朝,正要叮嚀梁久功去鐘粹宮,不想蘇麻喇姑卻走了過來,“皇上,太皇太後醒了,一心顧慮著皇上呢,皇上如果得空,還請勿要忘了她白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