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部將掀簾進入,見禮道:“稟天王,秦國有五萬擺佈的兵馬向潼關變更,領軍大將是鎮南將軍姚洸,傳聞是與魏晉兩國在河北即將產生的大戰有關,姚興有尋機奪回洛陽的籌算!”
接下來,秦國君臣側重商討了細節與糧草調劑,個個都是一副磨拳擦掌的模樣!
......
鎮南將軍姚洸見禮道:“稟陛下,據昨日傳來的最新動靜,晉魏兩國並未交兵,仍處於相持當中,並且兩邊軍陣皆是半點動靜全無。”
姚弼微淺笑道:“衛將軍若不敵拓跋儀,陛下可儘力攻打武關,武關一破,順勢南下取荊襄與南鄉、順陽、新野等十二郡,總之,不管誰勝誰敗,陛下靜觀其變便是,至於劉勃勃,臣覺得不敷慮,此人雖膽敢立國號夏,卻連都城都不敢立,實際上不過一鬍匪流寇罷了,陛下隻需加強西北諸城的防備便可,待洛陽、河東與荊襄、南陽二取一以後,回過甚再清算他也不為遲!”
入蕭關折向東南,經安寧、新平、馮翊可抵長安,隻要以輕騎由蕭關殺入,隨時都能夠劫奪來丁口、糧草、牲口、財賄,一點點的減弱姚興的力量!
隻是魏人即便於河北敗北,洛陽也不是等閒可下,姚興不費些手腳豈能到手?說不定另有能夠碰上一鼻子灰,但不管如何,孤應趁秦國主力東移,臨時有力西顧之機,立即取下蕭關,為今後伐秦打通通途,此機不成失,失不再來!至於禿髮傉檀,底子不敷為患,且讓他多活個年把,待孤取了蕭關再取他頭顱也不為遲!”
“哦?”劉勃勃趕緊號召道:“出去講!”
《漢樂府、鼓吹曲》有歌雲:回中門路險,蕭關烽堠多,五營屯北地,萬乘出西河!寥寥數語,形象的描述了蕭關的澎湃大氣!
劉勃勃固然生性殘暴,但軍事才氣還是有一些的,他以酷刑厲法治軍,每戰身先士卒,大抵與石虎近似,這時,立即就嗅出了一絲不平常的意味!
一座巨大非常的帳篷內,飄滿了酒肉香味,劉勃勃高踞上首,下首圍坐著一圈部將,蒲月中旬的西北地區恰是一年中最酷熱之時,白日樹蔭下的溫度足有三十多度,而密不通風的大帳在陽光直射下,內裡的溫度竟達到了可駭的四十多度,但帳中無人嫌熱,固然大家揮汗如雨,隻是另有人裹著獸皮。
劉勃勃猛灌了口酒,把酒杯向桌上重重一摜,怒道:“孤著人備上厚禮,不吝千裡去樂都(今青海省海東市)向禿髮傉檀這老狗求娶他幼女,以結秦晉之好共同圖謀秦國,但這老狗不識相,娘個比!不但一口回絕,還唾罵老子是流寇鬍匪,配不上他禿髮傉檀的女兒,是可忍孰不成忍!你們都說說,孤該如何出這口惡氣!”
劉力俟提趕緊屈指讚道:“天王賢明!”
攻打蕭關的困難之處,除了地形身分,一是蕭關能夠駐紮更多的兵力,目前蕭關約駐有秦軍一萬五千,二是關內兵力能夠快速來援,但姚興東出潼頭攻打洛陽,變更了五萬步騎,長安又因為武關被破,不得不以重兵扼守,這就使得秦國聲援蕭關的能夠性無窮降落,是以劉勃勃纔要趁機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