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褲衩,莫非不是賈府給你買的?你怎能如許走了呢?”賈寶玉覺得他還不醒,還要加把勁,便死命拉住賈敬的褲衩,他還需求刺激,賈寶玉用力之下,“嘩啦”一聲,撕碎了賈敬的褲衩,賈敬被力道所推,向後半個仰翻,雙腳向空中一蹬,暴露了上麵的那啥,黑黑的,彎彎的,四周另有一片富強的熱帶雨林……
“啊!”賈敬如夢初醒,刹時感受身子涼颼颼的,特彆是上麵……低頭一看,哎喲,****了!再看到大殿裡另有一男一女,因而賈敬悲忿地嘶吼了一聲,聲震玄真觀!然後躬腰,雙手極快極快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那啥,唰唰唰地跑出了大殿,亂髮飛舞,那模樣鄙陋得,兩片屁股一搖一擺,搞得透暴露來的菊花一閃一閃的……
“冇事!”賈寶玉道:“大老爺是過分專注,過分沉迷於煉丹,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隻要不竭刺激他,他才氣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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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下有一個費事必須處理,賈敬煉丹入迷了,他們兩人在空曠的大殿說話,賈敬渾然不覺,賈寶玉上前走了幾步,快速愣住,乖乖不得了!好啊!好你個秦可卿!你也冇事一樣,用心說那番話,聽著不著調,實際上不是操縱我去喚醒賈敬嗎?
“寶二叔,你這是……”秦可卿微微蹙眉道,賈寶玉的行動讓她有些懵了。
她的確不是人,像是情海的化身。
“這……”秦可卿嚇得“花容失容”,抿了抿嘴,不再說話。
啪!
說著,賈寶玉對著賈敬的右臉又是一巴掌,力度拿捏得極好,賈敬被扇得從藥鼎跑出去一大截,在原地打了一個陀螺扭轉,“噗嗤”一聲,吐出了大口鮮血!眼神仍然渙散,但已經不在念藥名了。
“大老爺?你醒醒!”賈寶玉用手在賈敬麵前晃了晃。
“嗬嗬!”賈寶玉道:“侄媳學問真是賅博,二叔我佩服佩服!我隻是說,你可曉得,請君入甕,是甚麼意義?”
“你不感覺如許做有點過了嗎?”秦可卿非常活力,臉頰上的暈紅尚未褪去。
“鼠兒果,天青花,凝血草……七分藥,三分火……”賈敬完整看不見他,喃喃自語,碎碎叨叨,自顧自拿捏著藥草,神情專注地看動手裡的文籍。
“都說了,好人讓我做儘,功德讓彆人享儘了。我也是情非得已,為了不讓大老爺悲慘死去,隻能捐軀我的一世英名了。秦氏侄媳,你傳聞過,有一個成語,叫請君入甕麼?”賈寶玉若無其事道。
“啊!”秦可卿俏臉緋紅,倉猝轉過身去,用手捂住了臉,狠狠地跺了頓腳,該死的賈寶玉!該死的賈敬!
略微愣神,賈寶玉便醒過來了,秦可卿身上有一股與生俱來的柔性,要論和順,襲人丫頭是恭敬和順的柔,薛寶釵是舉止得體的柔,香菱是純真天真的柔,而秦可卿,是知性淡雅的柔,與生俱來的柔,看她一眼彷彿便深陷情海,儘是柔情密意。秦可卿身上既有林黛玉的窈窕嬌媚,又有薛寶釵的豐澤賢淑,實在不負她的名,兼美二字。
還是冇醒!
賈府倒了,他仍然能夠庇護好襲人姐姐,賈府能讓他在乎的,也隻要那麼一個。賈寶玉想好了戰略,置身事外,秦可卿又是他名義上的侄媳婦,又是個武道妙手,賈寶玉內心非常顧忌,前次在天香樓便吃了暗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秦可卿,敬而遠之最好。他自問不是一個惹是生非、招惹費事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