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褲衩,莫非不是賈府給你買的?你怎能如許走了呢?”賈寶玉覺得他還不醒,還要加把勁,便死命拉住賈敬的褲衩,他還需求刺激,賈寶玉用力之下,“嘩啦”一聲,撕碎了賈敬的褲衩,賈敬被力道所推,向後半個仰翻,雙腳向空中一蹬,暴露了上麵的那啥,黑黑的,彎彎的,四周另有一片富強的熱帶雨林……
賈府倒了,他仍然能夠庇護好襲人姐姐,賈府能讓他在乎的,也隻要那麼一個。賈寶玉想好了戰略,置身事外,秦可卿又是他名義上的侄媳婦,又是個武道妙手,賈寶玉內心非常顧忌,前次在天香樓便吃了暗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秦可卿,敬而遠之最好。他自問不是一個惹是生非、招惹費事的主。
還是冇醒!
“冇事!”賈寶玉道:“大老爺是過分專注,過分沉迷於煉丹,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隻要不竭刺激他,他才氣回神。”
“請君入甕?”秦可卿笑了笑,有些對勁道:“你想用這個考我?請君入甕,《新唐書,周興傳》有,‘命取大甕且熾火’,《資治通鑒,唐紀,則天皇後天授二年》也有,‘請兄入此甕’,寶二叔,何出此言?”
“啊!”秦可卿俏臉緋紅,倉猝轉過身去,用手捂住了臉,狠狠地跺了頓腳,該死的賈寶玉!該死的賈敬!
“啊!”賈敬如夢初醒,刹時感受身子涼颼颼的,特彆是上麵……低頭一看,哎喲,****了!再看到大殿裡另有一男一女,因而賈敬悲忿地嘶吼了一聲,聲震玄真觀!然後躬腰,雙手極快極快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那啥,唰唰唰地跑出了大殿,亂髮飛舞,那模樣鄙陋得,兩片屁股一搖一擺,搞得透暴露來的菊花一閃一閃的……
“嗬嗬!”賈寶玉道:“侄媳學問真是賅博,二叔我佩服佩服!我隻是說,你可曉得,請君入甕,是甚麼意義?”
“你不能這麼死了啊!珍大哥每天念著你,蓉侄兒日日想著你,還調派侄媳婦親身來看你。你如果這般去了,如何對得起他們?這衣服,莫非不是賈府供你的?”賈寶玉呼天號地,把賈敬的衣服往地上一甩!
“恰是!恰是!”賈寶玉興高采烈,鼓掌稱快:“我剛纔,也是請君入甕。”
“寶二叔,你這是……”秦可卿微微蹙眉道,賈寶玉的行動讓她有些懵了。
嘩啦啦!
“不必多禮!”賈寶玉麵無神采,淡淡瞥了她一眼,就轉移了目光,他總算明白了賈珍為甚麼覬覦兒媳婦秦可卿,賈薔為甚麼要偷嫂子秦可卿,不說其他,秦可卿單以姿色,就足以令人猖獗,之前老聽人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感覺那誇獎之詞過分了,以秦可卿來看,一點也不過分。
“寶二叔是來瞧大老爺的麼?趕巧要到年關,我也是來給老爺存候的,不過老爺彷彿對煉丹之術過分癡迷,我等了好一會,喊了他幾聲他也不醒,他這瘋瘋魔魔的,實在讓人焦急。”秦可卿玉唇含笑,蓮步輕移,分理著桌子上的物品,也許是她給賈敬存候帶過來的,有衣服鞋襪,也有吃的喝的,籌辦得非常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