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還欲再求,胤禔不耐的抬手打斷:“得了得了,快彆再說些讓爺難堪的話了,不是爺不通融,實在是法理擺在那,容不得爺秉公枉法。”頓了會,掃了她們一眼,又道:“不過,雖說四弟妹和十三弟妹出來不得,但爺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容你們調派一人出來給他們送點東西,算是當哥哥的儘點情意了。你們若感覺成績成,不成那就當爺甚麼話都冇說。”
“你,你還要不要臉了,你兄弟深陷囹圄,你卻在此調戲他的家室,你的確無恥之極!”
兩人悲苦的相對而坐,半晌後,到底老十三福晉坐不下去了。
胤禔轉過身子,雙臂環胸由上到下的看了她好幾眼,張子清警戒之餘反射性的就挪動著步子往牆根底下靠了靠。陰暗死寂的衚衕裡牆角的蛐蛐聲一高一低的都讓人聽得清楚,胤禔定定看了她兩秒後,突地就邁開步子大步流星的衝她而來。
陳腐的木門被吱嘎一下翻開,屋裡黑漆漆的見不著一絲亮光,突如其來的那束亮光鮮然讓屋裡的人感到極度不適,反射性的抬手就遮了眼。
胤禔環胸倚在門邊笑了聲:“得了老四,不就嫌我礙眼嗎,我這就分開,給你們二人說悄悄話的時候。”說著站直了身材抬腳就往外走去,走了幾步又住了腳,轉頭看張子清:“對了,那老十三就在對門,兩家隔得倒是挺近,省了你跑腳的時候。就一刻鐘的時候,可彆讓爺難堪。”
老十三福晉低聲抽泣:“也不曉得爺究竟如何樣了……四嫂,我們能不能去看望爺他們,爺好端端的蒙受這好天轟隆,mm真的好擔憂爺的安危……”
正盤腿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的人忽的一聽這熟諳的聲音,疑似呈現了幻覺,等這聲音又一次響了一遍後,那四爺猛地一睜眼,冷厲的衝著門口就射了疇昔,果不其然的見到那熟諳的身影竟該死的從那人身後轉了出來!
張子清倒抽口氣,這丫絕對是吃瘋藥了。
胤禔皺了眉,目光從她們幾個身上一掃即過,道:“怕是四弟妹和十三弟妹還不曉得,皇阿瑪對老四和老十三極其憤怒,下了口諭不得讓人看望……”
張子清站直了身剛一扭頭,那四爺已經來到了她跟前,一把撈住了她胳膊給拽了進屋,隨即腳尖勾住門反腳將門踢死。
不問福晉相詢,她們就聲音顫抖著將她們所曉得的一一道了出來。三小我你一言我一句相互彌補,將各自所體味到的事無大小的道出,全部事件倒也根基上覆原了一/二。
胤禔挑眉看她一眼,隨即大步流星而去。
既然李氏都開口要去了,本來並不籌算湊這一份熱烈的張子清隻得跟福晉道,她也要去。
張子清欲哭無淚,她先前如何說來著,她就曉得,曉得她這一過來,這四爺準得點著這火藥桶,不炸的她非死即殘那裡肯罷休啊!
福晉猛一掀轎簾,定定看著那侍衛一字一句道:“我乃堂堂大清皇子四貝勒爺的嫡福晉,車上坐著的另有十三皇子的嫡福晉,見著我等福晉你一主子不可禮倒也罷了,在此攔路是何事理!”
胤禔咧著嘴笑,低頭小聲湊到她耳邊道:“莫非你不曉得,接辦其他兄弟的妻室是我們滿族人最原始的風俗嗎?老四算是完了,你再跟著他又有甚麼前程?所謂良禽擇木而棲,你若跟著爺,爺將來必然不會虐待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