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一章多少有些口味重點,親們若不適滴話,能夠看完後,主動從腦海中刪除……
四爺粗重的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裡格外的清楚,張子清僵著脖子等候著四爺下一步的行動。喧鬨的等候當中她敏感的發覺到那熾熱的氣味正沿著她的脖頸往下挪動,直至停在她胸前柔膩的嬌軟處,熾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肌膚,彷彿越來越急越來越燙……
身前擱著炕沿,身後壓著堵後牆,張子清手抓著被褥,四爺骨節清楚的大手由背後撫上了她的肩,沿著鎖骨方位緩緩遊移,尋得領口方位略微摩挲了兩下,冷不丁使了力道掙開了一顆釦子,強撐開領口霸道的往下一起摸索。強忍著那大手肆意的揉搓,張子清顫聲道:“爺,要不妾先服侍著您換衣……”
話未儘就被四爺嘲笑著打斷:“可不是,你整年的都病著,卻能吃能喝能睡,如許的病還真是少見。且於床第之間,也是任爺再如何折騰著你這病體殘軀,卻也一次都冇見著你暈過,這類好病,怕是大家都情願得的吧。不如爺跟你打個籌議,今個夜裡,哪怕你被爺弄的暈死過一回,爺這一整年都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如何?”說著,那遒勁大手已經扣上了那不自量力的柔弱細腕,輕微一用力就卸了她的力道。
好吧好吧,未幾說了,爺得從速上傳了,那些愛死了爺的美人們,還等在深夜等著看著哩。
伏低了身子一起沿著細滑的頸子尋到了她的耳畔,四爺一邊聳/動一邊輕咬著她的耳垂,嘶啞著嗓音低語:“張子清,今個晚的水煮白菜還合你的口味否?嗯?”
張子清抱著睡的呼呼的小妞敏捷隱冇在角落裡默不出聲,你丫丫的,她也想讓妞醒著的時候想著你丫,可何如不得這妞一天當中除了用飯的時候外,其他空擋全都交由給了周公,連她這個親孃都占用不得她的半分時候,更何況其彆人呢?
弄了兩回後,張子清渾身發軟的讓四爺給摟抱上了炕,癱在棉被裡頭她腿軟神疲的隻想閉眼入眠,可四爺卻非那種能等閒讓她如願的人。
四週一旦靜下來,張子清就開端內心發虛,與狼共處最忌諱的一點就是麵劈麵的沉寂,對方無形的沉默會給她形成一種心機上的威壓感,這會讓她尚未比武氣勢上就落人一成。
張子清打了個冷顫,忍不住胳膊向後,吃力的以荏弱的掌心推拒著他逐步壓下來的刁悍腰腹,弱聲低語:“望爺顧恤……妾,妾還病著……”
張子清僵著臉搖了搖腦袋。
四爺今個早是在她這用的膳,冇讓她服侍,特恩準了她坐下一同用膳。
目光不經意挪動間,不謹慎重視到於福晉下首啜著茶水的李氏,張子清不由得再次狠掐了掌心肉,不成靠,萬一李氏的環境並不如她所想,那她豈不自陷傷害地步?想想事發後四爺擇人而噬的寒光,張子清不由得打了個寒栗。
張子清想抓著被褥上炕,卻被他愈發死緊的按著,隻能被迫於他的身下生生受著。
不是冇聽到他的調侃,隻是她還能說甚麼,他以牙還牙的給他自個報了一肉之仇後,當今還不容回絕的肉著她,這一局他二比一完勝,他誇耀他的勝利,莫非還要她隨聲擁戴不成?
“想?想爺想的吃好喝好睡好,最後給爺生下個一樣能吃能喝能睡的胖閨女吧?張氏,你就是這般想爺的嗎?”三兩下將張子清的衣服剝光,見她瑟縮的手腳並用的彷彿要往炕上爬,四爺一個嘲笑,雙手掐住她的孱羸腰身用力扯了下。爺想在那裡做,甚麼姿式做,你覺得以你螳臂當車的好笑之力能禁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