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喟歎的摩挲了兩下她柔滑的臉頰:“好女人,爺就愛你如許的靈巧的。”語畢,竟不由分辯的重新覆上了她的身,抓起她幼細的雙腿重新分開兩側纏於他的腰間,行動凶而猛的肆意馳/騁……
甫一踏進張子清的寢屋,四爺微愣了下,隨即斂了眸子沉聲道:“蘇培盛,讓三格格的奶嬤嬤抱三格格下去安息。”
鴨霸的將她從棉被裡剝了出來,粗糲的掌心扣在她的酥軟處好一陣搓揉。張子清半閉著眼腦袋不甚復甦的任四爺施為,過了一會那粗糲的手感俄然頓在了她的嬌軟處,她剛含混著想著四大爺今個如何就這麼美意的放過了她,身上卻忽的一重,緊接著視野完整暗中,卻本來是四爺拉了厚被子將他們重新到腳全都給蓋了住。
肌膚俄然暴/露在微涼的氛圍當中,令她忍不住瑟了下肩,聽到四爺伏在她耳畔的號令,張子清不得不囁嚅著唇說了一個想字。卻不成想這一字不知捅了哪隻馬蜂窩,隻見背麵的男人聞罷,周身驀地出現一尺厚的寒氣。
悄悄的吞嚥聲不間斷撞擊她脆弱的耳膜,僵著脖子她冇有哪刻的如此風中混亂過,強自逼迫自個轉移重視力,腦海電波頻道被迫轉檯,一遍一遍回放著兒歌——門前大橋上,來了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身後腳步頓了半秒,旋即快速朝她的方位而來,幾近是兩步就追上了她,剛毅的手臂從背後有力的將她一攬,張子清瞬息一個趔趄向後靠上一堵溫厚的肉牆,尚冇等她站穩,背後的那堵肉牆猛地用力前推,張子清整小我就冷不丁的撲上了火炕。
見她憋屈的無言以對,四爺終究痛快了,敢惹爺不痛快,爺就讓你更加不痛快。
“待會歸去時mm再從我這拿歸去些補品罷,mm體虛,可千萬得保管好自個的身子。”
恐怕張子清是全部四爺院裡獨一一個,被四爺點名侍寢卻惹不得其他女人妒忌的女人吧,但瞧著她那似一腳踏進棺材的踏實樣,再瞧著她那慘白不似人樣搖搖欲墜彷彿隨時能夠暈倒的病弱樣,眾女人都忍不住的感喟,不幸悲催的,這麼個破身子還得被迫承/歡著,爺是不整死她不罷休吧?
張子清的五指突然抓緊了身下褥子,這一刻她有想屎的打動。
四爺粗重的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裡格外的清楚,張子清僵著脖子等候著四爺下一步的行動。喧鬨的等候當中她敏感的發覺到那熾熱的氣味正沿著她的脖頸往下挪動,直至停在她胸前柔膩的嬌軟處,熾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肌膚,彷彿越來越急越來越燙……
菜式中有葷菜的,四爺天然是一筷子都冇夾,可讓張子清感到既恐尤驚的是,今個的四大爺彷彿鬼附身,竟破天荒的紆尊降貴的親身將葷菜夾給了她。
伏低了身子一起沿著細滑的頸子尋到了她的耳畔,四爺一邊聳/動一邊輕咬著她的耳垂,嘶啞著嗓音低語:“張子清,今個晚的水煮白菜還合你的口味否?嗯?”
翌日淩晨,張子清顫著軟手軟腳服侍著四爺穿戴結束,然後就讓翠枝給她從裡到外重新拿了套衣裳,這幾近成了常例,每次四爺來這過夜,她從裡到外的衣裳幾近冇一件能囫圇的過的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