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俄然暴/露在微涼的氛圍當中,令她忍不住瑟了下肩,聽到四爺伏在她耳畔的號令,張子清不得不囁嚅著唇說了一個想字。卻不成想這一字不知捅了哪隻馬蜂窩,隻見背麵的男人聞罷,周身驀地出現一尺厚的寒氣。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更,姍姍來遲……
不是冇聽到他的調侃,隻是她還能說甚麼,他以牙還牙的給他自個報了一肉之仇後,當今還不容回絕的肉著她,這一局他二比一完勝,他誇耀他的勝利,莫非還要她隨聲擁戴不成?
弄了兩回後,張子清渾身發軟的讓四爺給摟抱上了炕,癱在棉被裡頭她腿軟神疲的隻想閉眼入眠,可四爺卻非那種能等閒讓她如願的人。
好吧好吧,未幾說了,爺得從速上傳了,那些愛死了爺的美人們,還等在深夜等著看著哩。
話說張子清一踏進福晉的屋子,見著座上的福晉,不知怎的就失了神,倒是嚇得福晉好一跳,忙揚聲讓人搬了椅子,扶著張子清從速坐了下。
甫一踏進張子清的寢屋,四爺微愣了下,隨即斂了眸子沉聲道:“蘇培盛,讓三格格的奶嬤嬤抱三格格下去安息。”
變態即為妖啊,由不得她不提心吊膽的忐忑著。
四爺周身隻餘一身月白緞的裡衣褻褲,微抬著下巴手略微一用力將裡衣扯開了來。光裸的豐富胸腹貼上那凝脂細滑略帶微涼的美背,四爺忍不住動了動喉嚨,粗糲的掌心在那滴粉搓酥處揉捏了好一陣罷,緩緩下移到那平坦柔滑的小腹,再往下,掌心強迫性擠開那顫栗的閉緊了的幼細雙腿,輕而易舉的握住一細滑腿根,沿著筆挺的線條往下摸到腿彎,略一摩挲,不由分辯的往上撩到了炕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