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叔叮囑了一聲。
待她們走了,紫蘇便對李大叔道:“叔,我們開端吧。”
“我呸!”他家媳婦聞言狠狠的啐了一口,尖聲道:“還發財,能活下去都不錯了。”
“好啊!”老闆娘回過神來,一把將紫蘇帶到肥肥胖胖的胸前,親呢的捏了她的臉,道:“有你這麼個知心肝的女兒,我這真是宿世修來的福分。”
這邊廂,陶大娘帶了三弟和四妹去地裡挖蘿蔔。
老闆娘對著紫蘇無法的笑了笑。
“不消!”紫蘇笑了又對老闆娘甜甜的喊了一聲,“乳母!”
“這……”紫蘇有些猶疑,固然她早就猜到了按著柴老闆伉儷倆的為人,必然會給她一些好處,但如何也冇想到,脫手就一吊錢。這足足相稱於一兩銀子啊!省著點能過一年的日子了。“寄父,這太多了!”
“哎,我的乖囡囡喂!”老闆娘將紫蘇抱了在胸前,“乳母轉頭就給你做身新衣裳。”
老闆娘幾步上前自紫蘇手裡接了湯盆,抱怨的道:“蔡婆子如何回事,這麼大一個盆讓你來端,燙著瞭如何辦?”
“哎,行,這就給您做。”
“先爆炒酸菜,再插手開水燒開,然後將醃好的魚片一片片的放入湯中,用筷子撥散,等魚片變白,加鹽、糖、味精、胡椒粉,用盆裝出後,燒小半碗熱油澆在盆麵上就行了。”
“乳母,頓時就好了。”
纔沒脫手多久,便看到狗蛋幾兄弟走了來,二話不說,擼了袖子便幫起忙來。
“拿著吧。”柴老闆不由分辯的便將那吊錢塞到紫蘇的手裡,輕聲道:“你是個好孩子,寄父也不瞞你,明天這道菜,寄父賺了個盆滿缽滿的,光是那軍爺的打賞,便有小一兩銀子。走時,還說要給寄父帶客人來。”
“哎,你說,叔來做。”
紫蘇想也冇想的便笑嗬嗬的對李大叔道:“叔,我給你打動手,趁便學學技術。”
老闆娘嘴裡的大栓是她和柴老闆的獨養兒子,本年已經十七歲,前年被縣城裡的一家大戶的掌櫃看中,給請了去做二掌櫃。說的親,就那大戶家的個族親。婚期定在本年的春季。
“好啊!”
老闆娘笑得兩眼眯成了一條縫,對一樣笑嘻嘻的紫蘇道:“閨女,再勞你個價,替乳母辛苦一下吧。”
紫蘇又將蔡婆子洗好的酸菜拿了過來,對柴老闆道:“將這酸菜中的水分攥乾,切成細絲,泡著的秦椒剁碎。”
“成,冇題目。”
“紫蘇倒真是不錯!”他媳婦聽他提及紫蘇,點頭認同道:“要不是她家實在拿不脫手,我都想將這娃娃說給我孃家的侄兒。”
“哎……”
“成!”
“冇事,乳母,我端得動。蔡嬸在洗菜,是我搶著要來的。”
“哎,這就讓你乳母去買。”
而紫蘇這會子也正在跟柴老闆演示著魚的做法。
這時,前堂響起客人的叫喚聲。
老闆娘捏了把紫蘇的臉,嗔道:“這麼個懂事靈巧的娃娃,今後,誰家娶了你是誰家的福分。你大栓哥要不是早定了親,我就是搶也要把你搶給他。”
“是嘛。”紫蘇由衷的笑了道:“那恭喜寄父了。”
柴老闆與老闆娘對視一眼,由來,他們做魚,要麼是蒸著,要麼就是煎著,還冇傳聞過如許煮著吃的!但是光聽聽,就感覺這道魚必然很好吃。
“哎,謹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