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侃嗬嗬一笑,“孤是批示使,首功天然跑不了,給他們一個次功也算公允,畢竟他們也出了很多力量。”
薛丁山麵色凝重,“殿下,飛騎營走陸路起碼也需求半個多月的時候,這一起上的補給該若那邊理?我們之間該如何聯絡?”
李侃點點頭,說道:“這裡距潤州太遠了,如果走陸路以我們目前的速率起碼要一個多月,並且路上能夠隨時會產生不測,走水路逆流而下,大抵二十來天便能夠達到。”
郭琪拱手道:“回稟殿下,已經盤點結束,寨中現有糧食一萬兩千多石,錢三萬餘貫,白銀五千餘兩,另有一些金銀和玉器。”
李侃眉頭緊蹙,“這類環境難以製止,就算是走陸路,也一樣有人適應不了,暈船嚴峻的當場醫治吧,至於他們接下來是歸去還是想留在峽州,孤能夠幫手安排。”
李侃微微點頭,接著說道:“此去潤州,千裡之遙,現在戰亂不竭,陸路晦澀,孤籌算走水路,順江而下,孤部下數千人馬,恐怕需求很多船隻和船工。”
李侃麵前一亮,冇想到另有不測之財,正愁軍餉冇處所處理呢。
陳鄴打趣道:“你這還算輕的,有幾個暈船嚴峻的已經爬不起來了,被人抬著下船的。”
為了便利措置政務,他這段時候都和李侃乘坐一艘船,雖說暈船不太短長,但也把他折磨的夠嗆。
看著莊夢蝶等一行人分開,陳鄴這纔開口道:“殿下,這平叛的功績就如許送給他們了?”
薛丁山微微一愣,眉頭緊皺,半晌以後才躬身道:“殿下放心,卑職必然將飛騎營一個很多的帶到潤州。”
“哎,殿下,這坐船真不是普通的享福啊。”鄭凝績雙腿發軟,手扶著陳鄴氣喘籲籲。
李侃冇有答覆,反而是回身看著郭琪問道:“郭軍使,營寨的資財盤點結束了冇有?”
李侃看了看莊夢蝶,說道:“現在匪首被擒,叛軍被殲,峽江路算是重歸朝廷手中,平叛一事,孤會具折上表朝廷論功行賞,此事一了,孤將去潤州上任,韓秀升和屈行從就交由莊將軍帶回成都了。”
“殿下,峽州的官員到了。”陳鄴看著遠處倉促而來的一群穿戴官服的人說道。
莊夢蝶心中一喜,曉得這是李侃送給他的功績,倉猝起家見禮,“卑職謝過殿下,祝殿下一起安然!”
鄭凝績一臉敬佩,獎飾道:“殿下仁慈!”
“郭軍使,這半個多月辛苦你了,等長史鄭凝績大人來了今後你將寨中賦稅做好交代,留下三千石糧食給州府施助哀鴻。”李侃看著郭琪說道。
鄭凝績就冇那麼榮幸了,剛上船半天就呈現頭暈的跡象,到了第四天已經稀有十人呈現嘔吐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