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背上顛簸了那麼多天,方纔上馬,迎來的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毫不包涵的被扯破衣衫拋到虎帳的床上,接著便是持續三天三夜的折磨,痛得撕心裂肺,冇有一會兒的歇息。
淚珠一顆顆滑落下來,掉進床單中,她說過一千個一萬個不要,但是冇有人理睬她,那張床寫滿了屈辱。
看著在本身胸前啃咬的老男人,趙馨兒用厚厚胭脂袒護的臉更加扭曲,眼神更加暴虐,冇有了疇前的繁華繁華,也冇有了丫環成群的服侍,還每天不得不麵對著一個又老又肥的男人,不但醜的可駭,還那樣的變態,每次都折磨的她死去活來。
當初她被王爺貶到虎帳,她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不斷的哭鬨著要見王爺,但是押送著她的兩個侍衛卻涓滴不睬睬,把她丟上馬背,顛簸了好些天,在她覺得本身是不是要死去的時候,終究到了西北虎帳。
趙馨兒的胸前不斷的起伏,眼神更加暴虐扭曲,彷彿是從天國裡的女鬼普通駭人,涓滴不睬會肥胖的男人在她身上的行動,持續回想,眼中充滿了屈辱。
固然這個男人又老又醜,還很噁心,但是現在她已不消去服侍全軍的人了,並且這個男人彷彿另有寫權勢,恰好幫她找到阿誰賤女人的下落,她必然會要她生不如死的。
而天星國的西北大營正處在這片地盤上,隔著不遠的火線是天月的國土,僅僅一片黃沙之隔,那一方是廣寬無邊的草原,逐草而居,天悅的百姓幾近在馬背上長大,以是更加勇猛善戰,常常性的侵犯天星的國土打劫財物,以是這苦寒的西北大營是邊防的重中之重。
她在那是就發太重誓,總有一天,她也會把風一一阿誰賤女人也送到這張床上來,她所嚐到的痛苦和屈辱必然要更加還給阿誰賤女人。
垂垂地男人的節拍越來越快,不斷的在女子身上狠命的衝刺著,涓滴不顧女子痛苦的要哀告饒,跟著一聲喘氣的粗喘,男人肥碩的身軀癱軟在女人身上,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討厭,隨即又頓時換成調笑的神情。
頃刻,又響起一室的粗喘和嬌吟聲。
但是如果不如許,趙馨兒雙拳緊握,眼中滿滿的都是痛苦暴虐之色,回想起她剛來的時候。
廣大的床上一男一女在不斷的膠葛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低吟交叉在一起,氛圍中一股含混的歡愛氣味濃厚的讓人臉紅,古舊的床板彷彿也不堪負荷咯吱咯吱含混的響著。
趙馨兒揚起一個媚笑,手指也不斷的挑逗著身上的男人,感遭到他的慾望,趙馨兒對勁的笑了,“力,人家想要你――”
她也記不清究竟有多少個男人了,隻是曉得常常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便會有人強行喂她一下一顆藥丸,幾次以後,她便痛苦的明白,那些人不要她死,而是要她生不如死,無數次她要結束這痛苦的生命,可一次次又被救回。
“將軍――”趙馨兒矯揉造作的嗓聲響起,一絲不掛的嬌軀貼在男人的身上,雙手不竭地在男人身上畫著圓圈,挑起陣陣火花,“你對奴家的服侍還對勁嗎?”
胸前俄然傳來的一股刺痛拉回了趙馨兒的思路,瞥見劉力正在不滿的看著她。
“那都不是事兒!本將軍頓時再加派人手去找,必然幫寶貝兒出口惡氣”,劉力的手不循分的四周遊動著,鄙陋的笑著、“彆想了,我們持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