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黃沙如同昔日普通被暴風颳得昏傍晚暗一片,與白天相差很多的溫度讓很多人有些熬不住了,不遠處傳來兵士們巡查的聲音。
胸前俄然傳來的一股刺痛拉回了趙馨兒的思路,瞥見劉力正在不滿的看著她。
暴風滿天飛起,捲起一地風沙,打的人幾近睜不開雙眼,遠瞭望去一片無垠的地盤儘是黃沙,那黃沙幾近連著天涯,底子看不見綠洲,更彆說一棵樹木了。
趙馨兒的胸前不斷的起伏,眼神更加暴虐扭曲,彷彿是從天國裡的女鬼普通駭人,涓滴不睬會肥胖的男人在她身上的行動,持續回想,眼中充滿了屈辱。
在馬背上顛簸了那麼多天,方纔上馬,迎來的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毫不包涵的被扯破衣衫拋到虎帳的床上,接著便是持續三天三夜的折磨,痛得撕心裂肺,冇有一會兒的歇息。
“將軍――”趙馨兒矯揉造作的嗓聲響起,一絲不掛的嬌軀貼在男人的身上,雙手不竭地在男人身上畫著圓圈,挑起陣陣火花,“你對奴家的服侍還對勁嗎?”
當初她被王爺貶到虎帳,她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不斷的哭鬨著要見王爺,但是押送著她的兩個侍衛卻涓滴不睬睬,把她丟上馬背,顛簸了好些天,在她覺得本身是不是要死去的時候,終究到了西北虎帳。
“對勁對勁”男人肥碩的臉龐不斷地閒逛著,一雙豬手不循分的在趙馨兒身上遊動著,充滿皺紋的老臉上留著八字鬍,一雙腫眼泡的眼睛已經笑得眯成一條縫了,滿足的享用著趙馨兒的辦事。
看著在本身胸前啃咬的老男人,趙馨兒用厚厚胭脂袒護的臉更加扭曲,眼神更加暴虐,冇有了疇前的繁華繁華,也冇有了丫環成群的服侍,還每天不得不麵對著一個又老又肥的男人,不但醜的可駭,還那樣的變態,每次都折磨的她死去活來。
固然這個男人又老又醜,還很噁心,但是現在她已不消去服侍全軍的人了,並且這個男人彷彿另有寫權勢,恰好幫她找到阿誰賤女人的下落,她必然會要她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