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劍一聽急了,忙說道:“徒弟,兩個靈魂幣是不是太貴了,你看我們是新人,身上就隻要西亞給的十個靈魂幣,第一天我們就付了一人一個靈魂幣的留宿費,方纔我們又花了五個靈魂幣買斧子,現在買這個指南針又要兩個靈魂幣,如許一來,短短兩天時候我們就花了八個了。徒弟,你看你能不能就借我們一個指南針,等我們用過後再還你。”
“我能有甚麼體例,”刑尚回道,“如果輕易的話,徒弟他就不會叫我們五天砍一棵了,你還好,起碼是砍破樹皮了,我的但是一點動靜也冇有,我又恰好選了這麼大的一棵,這要砍到甚麼時候。”
看到四人返來,莫徒弟從速上前問道:“找到那棵四株樹了嗎?”
薛飛揚重重的一斧子彷彿砍在了堅固的石頭上,虎口一陣痛麻,差點裂開了。
“冇呢,他奶奶的,這樹也太硬了,砍到現在皮都還冇破呢,”刑尚回道,“瘦子,你呢,你砍下來了冇?”
柳劍又精打細算了起來,在這裡又到處要錢,他們每人才隻要十個靈魂幣,如果這麼花下去,這十個靈魂幣底子支撐不了幾天,冇錢就寸步難行,到時候錢花光了要如何辦。
不知從那裡吹來的一陣輕風,珍珠樹葉被吹得叮噹脆響,要不是有任務在身,四人真感覺是置身在瑤池中了,這裡銀光閃閃,仙樂飄飄,輕風撫麵,好不舒暢。
這裡的銀樹大小不一,形狀各彆,珍珠葉子也是疏密分歧。這裡滿是樹,冇有一顆花草,灰色的空中潔淨的很,不見一片落葉。
以‘四株樹’為中間,刑尚向北,薛飛揚向東,柳劍向西,司馬城俊向南,四人分分開來去找各自中意的銀樹。
“是呀。”薛飛揚點了點頭。
刑尚拍了拍薛飛揚刻薄的肩膀,這小子現在要比本身胖很多了,不知力量比不比本身大,看他這落拓得意的樣,不會已經完成任務了吧。
刑尚狠狠踢了一腳那棵大樹,早知這麼難砍就不選這麼大了。
歇息了一晚,第二天報晨雞一叫,四人就帶著指南針解纜去砍銀樹了。
薛飛揚找到刑尚,遠遠地就看到他正圍著樹在轉圈。
“如許呀,那你們得有個指南針才行呀。”莫徒弟點了點頭,說道。
薛飛揚扔了斧子不斷地甩動手,想不到這棵樹這麼硬,難不成這樹還是真銀做成的。他摸了一下樹乾,樹皮光滑極了,像被打磨過一樣。
“但是我們冇有指南針,也不知那裡有賣。”刑尚回道。
刑尚,司馬城俊和薛飛揚乖乖地摸出兩個靈魂幣從莫徒弟那買下指南針。
刑尚聽後一愣,吃驚地問道:“瘦子,你說你換樹了?”
“我這有,不貴的,兩個靈魂幣一隻。”莫徒弟彷彿很愛做買賣,有買賣上門他就變得很主動。
固然柳劍還是感覺貴,可冇體例,他隻得和火伴一樣,摸出了兩個靈魂幣。
刑尚撓了撓頭,說道:“既然徒弟都這麼說了,那我們還是買吧。”
“砰”
“刑尚,你砍得如何了?”薛飛揚走上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