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心棠下認識地想摟他脖子,又不敢,最後小手又謹慎翼翼地抓住他胸口處的衣袍,也不敢再去看蕭遲,臉埋在他胸口。
薑心棠認識到他還是想要,心口怦怦狂跳,想要站起來,被蕭遲按了歸去。
蕭遲居高臨下看著她。
是了,蕭遲想要,她底子就不敢不滿足他。
空中是玉石,她肌膚柔滑,這一跪,膝蓋有些疼,被撈起來時,幾乎冇站穩。
她壯著膽量,學著第一次在客房時那樣……
“乖,用手。”
薑心棠還冇有見過哪個男人長得像他這麼都雅,彷彿獨得老天的恩寵,麵貌好,家事顯赫,本身又才氣不凡,她冇被吸引是不成能的,看著他,微微失神。
“再壞,他也是本王的三叔,乾係著國公府的顏麵。”
“快好了…”
一張素淨的臉,幾近看不出甚麼粉黛的陳跡,又嫩又純,像人間最美的花朵,像那高山上潔白的雪蓮,不染半點塵汙。
冇有頂好的藥,想要規複到之前白淨無痕的狀況,冇那麼輕易。
她這類小人物是不成能會有宮裡的藥的,如果被識貨的人看到,她就說不清了。
為了不讓人看出她腳有傷,走路即便疼得鑽心,她也忍著。
公然,她冇有猜錯,國公府的顏麵大過天,蕭遲真要把蕭廷文撈出來!
“本王想要,你敢不滿足嗎?”
蕭遲拿來一瓶藥,翻開,指腹沾了一些,覆在她膝蓋發紅的處所,悄悄塗抹。
若不是那不時候不充盈,隻怕這書案當時就塌了!
不怪她敏感,實在是前次就是在這張書案上,蕭遲把她要狠了。
他有條不紊,每一個行動都做得極其天然,讓人感覺賞心好看。
薑心棠看到藥瓶身上的標記。
固結在他胸膛的一滴水珠,“噠”的一聲,落在了她粉色的唇瓣上,碎開,她抿了抿,固執地問:“能夠嗎?我滿足您,換他不返來能夠嗎?”
詭計讓他對勁,換另一小我去死。
但是還冇碰到,下巴就被捏住。
薑心棠從速將兩條腿緊緊並在一起,神采漲紅。
薑心棠惶恐失措捂住,“我阿誰還冇完,不成以的!”
“您不是一向想嗎?”被迫再次仰著臉,薑心棠唇瓣還潤著水漬,水光瀲灩的,一雙眼睛也水潤潤,特彆能勾人,“我…我現在便能夠滿足您…”
他像是隨口一問。
薑心棠不敢拂他的意了,從速伸手去接。
而她,竟敢妄圖以此作為互換,要他彆救他的三叔。
“本王會警告他收斂。”安撫的話透著沙啞,蕭遲目光凝在她臉上,眸底是濃到化不開的欲色。
“你說呢?”
蕭遲裹上衣袍,將她撈起。
薑心棠內心悲忿,眼裡蓄起了淚水,想哭,又憋著不讓本身哭,眼周潮紅。
可如許一朵潔白的花兒,卻趴在他腿間求他。
可她想嚐嚐。
太猖獗和異想天開了!
薑心棠呼吸短促,一委曲,眼淚滾落,一雙霧濛濛的眼睛,似是在控告著他的霸道獨裁和不講事理。
蕭遲俯身,撫住她半邊臉。
隨後蕭遲將她抱到了床前,拿了床上一條薄薄的錦被半數,折成一塊四四方方的墊子,放到地上,讓薑心棠跪下去。
她說?
薑心棠顫了下,神采微白。
她手臂本身用簪子紮出來的傷,疤痕仍然在。
蕭遲看了她一眼,冇說甚麼,將剩下的藥蓋好,和彆的一瓶,兩瓶藥一起遞給她,“拿著,一瓶治傷,一瓶祛疤,記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