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心棠咬著唇,倔強地小聲抵擋,“他是好人…”
她手臂本身用簪子紮出來的傷,疤痕仍然在。
可她想嚐嚐。
蕭遲拿來一瓶藥,翻開,指腹沾了一些,覆在她膝蓋發紅的處所,悄悄塗抹。
“本王不喜好有疤,摸起來不舒暢。”見她遲遲不接,蕭遲微沉了聲音,不怒自威。
薑心棠認識到他還是想要,心口怦怦狂跳,想要站起來,被蕭遲按了歸去。
她這類小人物是不成能會有宮裡的藥的,如果被識貨的人看到,她就說不清了。
“你說呢?”
“本王冇有浴血奮戰的癖好,看你跪傷了冇有。”蕭遲強勢將她的手拿開,衣裙撩起,她兩條腿垂在書案邊,白淨、均勻、苗條,膝蓋公然跪紅了。
剛要摔下,蕭遲已經一把將她穩穩地打橫抱了起來。
她壯著膽量,學著第一次在客房時那樣……
“腳底好了冇有?”
以是,她是冇有資格拿這事去跟他做互換的!
為了不讓人看出她腳有傷,走路即便疼得鑽心,她也忍著。
“本王想要,你敢不滿足嗎?”
薑心棠惶恐失措捂住,“我阿誰還冇完,不成以的!”
他有條不紊,每一個行動都做得極其天然,讓人感覺賞心好看。
她巴不得蕭廷文去死!
蕭遲勾起她的臉。
蕭遲俯身,撫住她半邊臉。
那晚除了月事來導致肚子痛,腳底還被酒罈碎片紮傷,送到藥廬後,大夫從她的腳底夾出了酒罈的碎片,給她上了藥。
薑心棠從速將兩條腿緊緊並在一起,神采漲紅。
可如許一朵潔白的花兒,卻趴在他腿間求他。
她如何曉得。
蕭遲心口俄然像是被甚麼灼了一下,冷硬的心腸,俄然就軟了,改抓著她的手,壓向本身。
薑心棠看到藥瓶身上的標記。
但也隻是失神了一小會,回過神來後,有些惶恐,忙把腿往中間縮,“我冇事的,不消…”
蕭遲居高臨下看著她。
“再壞,他也是本王的三叔,乾係著國公府的顏麵。”
蕭遲看了她一眼,冇說甚麼,將剩下的藥蓋好,和彆的一瓶,兩瓶藥一起遞給她,“拿著,一瓶治傷,一瓶祛疤,記得用。”
“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