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濃:嫡女嬌嬌藏不住_第19章 燕王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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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多少次了,喊我燕王妃,是燕王妃,不是王妃!”

珍珠驚叫著,何如人怠倦的時候反應也慢了很多,等她反應過來伸脫手,薑漁和青梔已經以不成挽回的趨勢往地上倒去。

燕戰張了張嘴,腦海中浮起阿誰縮在謝清池懷裡的小小身影,和他驚鴻一瞥見到的那張妍麗至極的臉,鬼使神差般遊移了半晌,在燕紅月淬了毒的目光中搖了點頭,“並未。”

兩人一前一後上馬,往謝清池營帳而去,立馬有兵士前來幫他們牽馬。

女兵又如何?照打不誤,在謝清池內心就冇有部下包涵這一說。

青梔肩上的包裹給了珍珠,珍珠則托了兩個侍衛專門背運包裹。包裹本身並不重,何如這巷子實在難走,底子看不到絕頂,這包裹落在肩上就彷彿有千斤重。

薑漁實在忍耐不住腳底鑽心的痛意,一腳踩空,人一歪就要往中間倒,剛好是青梔走的那一側,她比薑漁好不到那裡去,腳底板磨出了好些水泡,在生生忍著。被薑漁這麼一撞,青梔再支撐不了一點,直直往中間的泥塘倒去。

砰的一聲,泥塘被濺起半人高的水,薑漁和青梔都摔了個大花臉,薑漁被空中震的疼出了眼淚,淚眼汪汪地趴在地上,珍珠連連跑來扶她。

又是一巴掌。

謝清池頓了頓,避開她伸來的手,麵沉如水,大步走入營帳一角,身上的竹製蓑衣梭梭作響,他將鬥笠扔給中間的兵士,蓑衣下的薄甲披收回凜冽寒氣,很快,他所站立的位置就積了一圈水漬。

通體烏黑的良駒在湯山群的某個山坳間停了下來,謝清池翻身上馬,一紅甲兵士上來牽馬,另一人前來要接過他手裡的馬鞭,謝清池冷眸掃過,那紅甲兵士打了個寒噤,謝清池超出他徑直往火線那座紅色營帳而去。

燕紅月一巴掌甩到燕戰臉上:“廢料!你是乾甚麼吃的?”

在走出將近一裡地的模樣,中間的黑甲侍衛們仍似閒庭漫步般輕鬆,反觀薑漁主仆三人,都筋疲力儘,走的東倒西歪,珍珠還好些,她曾經在謝清池部下待過,吃過很多苦才走到明天的職位,薑漁和青梔卻不一樣,兩人一個是向來冇走過這麼多路的嬌嬌蜜斯,一個則是嬌嬌蜜斯的貼身丫環,一樣都是從未吃過這類苦頭的,兩人靠在一起,幾近是一步一挪地往前爬動。

“嗬!”謝清池嘲笑,眼神未有分毫落在燕紅月身上,反而看向立在她身邊的燕戰,另一隻手摸向身側長刀的刀柄,啪嗒一聲,燕戰領子上的三根鴉羽回聲而斷,燕戰也被突如其來的寒意激得渾身一顫,謝清池周身披髮的威壓讓他額上冒出了盜汗。

一開口,謝清池才發明這紅甲兵士竟是個女人,但他並冇有表示出多麼驚奇,燕紅月部下,甚麼古怪的事情都能夠產生,征收女兵固然少見,但並不奇特。他斂眉,冇曾想那兵士緩了緩,竟又朝他伸脫手,謝清池抬手又是一鞭,兵士被他的鞭力震倒在地,捂著傷口嗟歎出聲。

“是。”

這女子也不惱,跟在他身後找了個比來的坐位坐下,笑道:“如何,我想見你不可嗎?”

燕紅月神采烏青,揚了揚手,那兵士很快被人抬了下去,轉頭去看謝清池時,她臉上又規複了笑容,“何必這麼大火氣,我們但是伉儷。”

青梔乾脆一屁股坐在泥地上抹起了眼淚。連走在路兩邊的謝家軍也難以倖免,有些人臉上被濺了好些泥點子,愣愣地看著地上已經看不清樣貌的主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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