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連霸,見過女人。”
賈瘦子也一臉媚笑問道:“安哥兒?跟那樣的美人親嘴是甚麼樣的感受?”
賈瘦子湊了過來,擠眉弄眼道:“安哥兒,你可還記得那日在醉香樓看到的花魁?傳聞她前幾日來都城了,就在小巧閣掛牌獻藝。前次離得遠看不逼真,這回到了我們兄弟的地盤辦事可就輕易了。安哥兒,我明天就把她包下來了,我們去聽聽小曲?”
賈瘦子擦擦口水:“是啊是啊,我向來冇聽過這般美好的曲子,含煙女人真可稱得被騙世大師!”
不去也冇事做,常安便點頭承諾。四人來到小巧閣,輕車熟路的進了常平常來的雅間。賈瘦子去號召著,不一會一名抱著琴的絕色女子走了出去。常安抬眼望去,隻感覺被她攝住了心神。隻見此女,杏臉桃腮,眉如春山淺黛,眼若秋波宛轉﹔隆胸纖腰,盛臀修腿,勝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一頭烏雲秀梳的是墮馬髻,矗立而側墮,共同著她苗條曼妙的身材,更覺嬌媚多姿。常安也算閱女無數,這般仙顏的女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再觀李俊纔看得目瞪口呆,連霸竟然羞紅了臉,賈瘦子乃至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那女子彎身一見禮:“奴家含煙見過四位公子。”
“奴家謝過各位公子錯愛。”含煙女人看了看一本端莊的常安,嬌媚的笑道:“早就聽聞常公子風騷俶儻,一時無兩,本日一見,倒是與傳聞大相徑庭啊。”
李俊才也回過神來應道:“聽聞含煙女人一曲,讓人如坐雲端,如飲甘醴,真叫俊纔好生敬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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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放內心苦笑,在他們的角度看來本身是一親香澤,誰能想到本身不但冇親到還被暗擺了一道呢?
“安哥兒,你這都是第三十六次感喟了。”李俊才謹慎翼翼的道,恐怕驚擾了常安。本來兄弟幾人是來給常安道賀的,但是被賜婚的當事人愁眉苦臉,涓滴冇一絲喜氣。
“鄙人賈正平,見過含煙女人。”
“常安。”
“咚——”的一聲清響,清脆動聽,如同仙音拂過耳際,這含煙也不問甚麼,獨自撫起了琴絃。十指輕撥間,流水般綿長的天籟之音從那纖長的蔥指間傾斜而出。初時聲響尚輕,如山間緩緩流淌的清泉,繼而又垂垂鬆散起來,似綿絲細雨密密麻麻。突然,琴聲一轉激昂有力,彷彿壯闊江河奔騰不息,又似驚濤駭浪拍岸不斷。隨後聲音再次由急變緩,凝神聆聽,那琴音彷彿有著生命般,時卷時舒,音韻彷彿在頭頂迴旋不去,又似在耳邊柔語輕聲,直教人迷醉此中忘懷了光陰的流逝。
含煙女人捋了捋鬢間的亂依在窗前,望著結伴而去的四個少年,臉上浮起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是我想太多,還是你太啞忍呢?”</P></DIV>
常安深深的望進含煙女人的眸中,勾著美人的下巴緩緩的將薄唇靠近過來。三寸,兩寸,一寸。。。越來越近,常安能清楚的感遭到麵前才子濕熱的呼吸噴在本身臉上,勾起一抹壞笑就想要印上美人的櫻唇。“哎喲!”就在堪堪要碰上那一刻,常安忽覺大腿一疼趕緊後退了一下。再抬眼去看含煙女人,卻見她星眸微閉,俏臉緋紅,害羞帶怯,待緩緩展開眼睛,含煙女人才似意猶未儘的輕舔了一下一下紅唇:“常公子可對勁了?”又見常安疼的一咧嘴,嬌笑道:“奴家昨夜補綴衣物,不想這裙上竟彆了一枚繡花針,莫不是刺傷了公子?” 常安臉上訕嘲笑道:“無妨無妨。冇想到女人還精通女紅,真是讓鄙人佩服佩服。”心道:呸!這個騷狐狸,本公子清清楚楚的瞥見你指間藏著一枚三寸長的銀針,誰家女人拿個三寸的銀針補衣物?隻不過,她到底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