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伸開臂,天下在懷,唯獨不見伊人,即便是取了滄海明珠,也能贈給誰呢?
繁華功名皆可拋,隻要伊人伴我平生一世,天涯天涯,如許,便平生足矣!
此時獵奇心既起,再也不肯放開。猜想那未央宮向來無人,便是有侍衛,也是疏鬆得很,滿身而退天然應當是不難的。
那男人的聲音輕朗端方卻又沉鬱糾結,那樣緩緩地吟唱著一曲《秋胡行》。
福休更是獵奇。此人的蕭聲已經快和當世的吹簫大師相媲美了,隻是淒傷柔嫩處,彷彿更是獨具氣勢。
那吹簫女子久不見男人有何動靜,便止住了蕭,低下頭,輕撫著碧玉蕭金絲的流蘇。
寄言飛鳥,告餘不能。俯折蘭英,仰結桂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