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神采冷然,掃視了戴禮書一眼,“我不是虎倀,我如何曉得?”
一番宴飲,徹夜達旦。
戴禮書與柳毅說話之時,侯端陽一向在和張雲苛高談闊論。
柳毅渾然不懼,來到玉溪峰大殿之時,他腰桿挺得筆挺,“我自一口正氣在,咬定青山不放鬆,任爾東西南北風!”
柳毅答道:“是徒弟教誨得好!”
話雖如此,柳毅心中卻在想:“我是睡了你孃親還是女乾了你mm,我與你素不瞭解,你小子竟然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很好!很不錯!”
“哼!”
現在,兩人已經說到了一百多年前,煉獄窟入侵道玄派,各方修士一起援助道玄派之事。
譚度翁神采冰冷,轉過身深深看了柳毅一眼,隨即領著聖火魔宗修士飛空拜彆。
柳毅左思右想都不明白,懷著滿心疑問,和胡圖圖一起去食堂用飯。
幾杯酒下肚以後,世人的話語垂垂多了起來。
第二天,道玄派與抱樸宗修士接踵分開。
“柳道友當空一劍,擊退虎倀真人。隨後在空中顯化出數百米劍光,將虎倀真人一起追到竹林裡,逼得他灰頭土臉發揮土遁術逃脫。這類威風凜冽的架式,實在是蠻荒少有,鄙人敬你一杯,先乾爲敬!”
“陸師妹為何要墮淚?虎倀真人又不是她爹,我又不是她丈夫。我和虎倀真人打鬥,她哭甚麼?”
柳毅劍眉一揚,麵帶淺笑看著戴禮書,“戴道友有何疑問?”
唐佳文發揮駕雲飛翔之術,親身帶著柳毅與守在玉溪峰山下的貪狼,一起飛回外事堂,叮嚀道:“昨夜戴禮書挑釁是非,說你與虎倀真人之間必定有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而朝露峰首坐牛磨磨,也認定了你是虎倀真人的內應……為師早就與你說過,不遭人妒是乾才。你我師徒身正不怕影子斜,彆人的誣告、誹謗,你無需放在心上,放心修煉纔是正道……”
戴禮書回身拜彆,不敢再調侃柳毅。他神采一陣青一陣白,心中想起了先前被柳毅一個“殺”字,嚇得癱倒在地之事。現在戴禮書更加感覺臉上無光、顏麵無存。
當夜,在確認了煉獄窟妙手完整撤走以後,玉溪派將妙手派出,連夜召回了斥逐的弟子。又在玉溪峰設下宴席,接待抱樸宗與道玄派來援的修士。
“弟子曉得。”
唐佳文淺笑著點點頭,“道玄派號稱正道第一派,明天你能滅了戴禮書的氣勢,為師非常欣喜!”
“哼!”
羽毛循循善誘,“老祖我教你,你用心去感受丹田部位,指導丹田裡那一股氣流……”
抱樸宗掌門張雲苛與侯端陽大聲暢談,提及了三年之前,煉獄窟妙手入侵抱樸宗,侯端陽領著玉溪派妙手前去援助的事。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道玄派修士戴禮書端著一隻酒杯,施施然來到柳毅麵前。
“嗯!”唐佳文伸手摸了摸下顎苗條的髯毛,神態非常滿足。
一覺醒來,柳毅盤膝坐在床上。閉上眼睛運轉真元,修煉點竄版的《三元歸一經》。運功結束以後,忍不住想起了陸凝霜雙眸含淚,梨花帶雨的模樣。
“柳道友,下回再趕上虎倀真人,你就隨他回煉獄窟去吧。虎倀是煉獄窟三妖王之一,財大氣粗。你真如果做他半子,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