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戴澤凶險狡猾,想憑著劍意暗害你,打你一個措手不及!當劍意被你破掉,他竟然把兒子抓出來頂缸,把統統罪惡,都見怪到他兒子身上!”
到了這時候,侯端陽才端起酒杯,朝張雲苛遙遙一敬。
戴澤站在壽字上麵,舉杯高呼,道:“賀壽,又叫做拜壽!我戴澤隻是一個後輩修士,現在柳前輩給我來拜壽,我如何擔負得起?自古以來,那裡有長輩給長輩拜壽的事理?”
“柳兄,這戴澤到底想乾甚麼?”
柳毅搖點頭,反對了羽毛的建議,“我們玉溪派,也是王謝樸重。這大殿當中,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我如何美意義就這麼搶走三柄飛劍?我要真這麼做了,豈不是成了一個真小人?”
“戴掌門有禮了!”
“貧道身為道玄派掌門,於情於理,都接受不起柳前輩來給我拜壽。但是,柳前輩遠來是客,前來赴宴,貧道心中感激涕零,又怎能將柳前輩拒之門外?現在柳前輩已經坐在了殿中,貧道如果把柳前輩當作一個平常的道友來接待,豈不是讓天下修士,嘲笑我道玄派不守禮法、不懂輩分尊卑?”
彷彿統統人都健忘了,方纔戴澤與柳毅之間的牴觸。
爆仗一響,意味著宴席正式開端。
羽毛感慨了一句,又感喟道:“可惜啊!正道有五個門派,你們這一方隻要兩個,人家卻有三個,二對三,氣力相差太遠。”
羽毛非常憤激,傳音說道:“阿誰奇山派掌門鐘不離,竟然恭維奉承,幫著戴澤說話,妄為一派掌門,的確就是戴澤的狗腿子!”
“抱樸宗到!”
羽毛非常迷惑,朝柳毅傳音,“他該不會是,腦筋進水了吧?”
道玄派、龍安閣、奇山宗三大門派的修士,坐在一起,唯獨道玄派世人坐在大殿的右邊。而在道玄派中間,另有幾張桌子空著。
世人也是紛繁舉杯,大殿內頓時響起一片恭維阿諛、奉承擁戴之聲。
柳毅轉過甚,凝睇著大殿門口,隻見抱樸宗掌門張雲苛,領著一眾抱樸宗妙手,走入大殿當中。
柳毅神采發冷,掃視著殿中世人,向羽毛傳音道:“隻怕不但奇山派是戴澤的狗腿子,就連那龍安閣,也是一心向著道玄派!”
“柳兄,這些抱樸宗修士,彷彿和玉溪派友情不錯。看來你們玉溪派,也不算是孤家寡人。”
戴澤滿麵春光,臉上帶著笑,心中卻在想著,“好一個玉溪派,竟然這麼不給我麵子!這玉溪派柳毅,前後兩次讓我道玄派丟了臉。我如果就這麼遵循本來的打算,將玉溪派逼上死路,未免太便宜柳毅了!這柳毅看似修為低下,可他的手腕卻非常不凡,莫非他是埋冇了修為?若果然是如許,那麼此人不成不防!我不如藉著‘拜壽’的名義,再算計他一次,不但能夠摸索出柳毅的實在修為、趁機重傷柳毅;還能把先前喪失的麵子,全數找返來!”
柳毅沉重的心機,也變得輕鬆起來。
抱樸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