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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幾位軍爺來啦，小的請軍爺們安，樓上雅座服侍～”龜公見陸元暢等人身穿將軍府親軍禮服，便狗腿的點頭哈腰，將一行人帶去了二樓的東側。

固然大周不向蠻夷互市，但官方私販倒是極常見，就是一些權貴也有觸及，這弟子意利潤極大，鹽商鐵販們依托著權貴的特權，向蠻夷輸出，這些是朝廷如何也製止不了的。如許一來，本來禁商的條則如同兒戲，而蠻夷得了大周的鐵，大量製造軍器，又有著與生俱來的騎軍上風，大周軍隊在對抗之時，非常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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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陸元暢的言行，平常男人進了聞香樓，那眼睛都快粘到女人們的身上去了，但是陸元暢倒是疏忽這些，乃至有些閃躲，也不叫女人陪酒，莫非，她不可？又或者，是寺人？如果宮中寺人，那可了不得，難不成是天子對沐王爺有了戒心，派專人下來巡查的？

陸元暢等人，一邊喝酒，一邊聽小曲，也挺舒暢的，喝到興頭上，便聽到上麵有著不小的騷動，馮懷眼尖，一看就認出了剛下台的女子，衝動地說道：“老邁，快看，那便是汾城中最馳名的花魁，雲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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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販鹽鐵？哼哼！真是一門好買賣！我大周國與蠻夷禁商，便是為了卡住鹽鐵，崔媽媽若知，為何不上報！”陸元暢有些不悅地說道，她雖說冇有甚麼野心，但身為大周人，天然是向著大周的。

“老邁，你說吧，我們聽你的。”張成雖說是老資格，平時陸元暢也冇向他們擺過架子，不過在籌議閒事之時，還是很有分寸地給陸元暢麵子。

粗男人名叫烏璐巴耶，蠻夷人，三十多歲，很有錢，來汾城後行跡飄乎，行事低調，但常常雲煙女人的競價日，他則必會傾重金成為入幕之賓，若說他敬慕雲煙女人，又有些不當，因為烏璐巴耶並不整夜宿在雲煙女人房中，而是每次在醜時擺佈，便會拜彆。

“哦，好，軍爺們稍等。”崔媽媽見陸元暢這雛兒端著架子，便見機地退了下去，臨出門時，特地多瞟了眼陸元暢，她並非是迷戀陸元暢的姣美，而是感覺，在她身上，總有些說不明的意味。

“一個青樓女子獻唱，為何那些人如此追捧？”陸元暢不解地問道。

一眼望去,人滿為患，台上唱著高階的*小曲，台下男男女女尋歡作樂,那些女子,在這大夏季，隻穿戴透明的紗衣,含蓄一些的,小手端著酒杯喂著男人,放蕩一些的,則與客長直接來個皮兒杯。男人們也不消顧忌甚麼,小手摸摸，小腰摟摟，感覺不過癮的，則將女子抱上腿，更有甚者，在女子的挑逗之下直接去了後院開配房。

一樓為大廳，除了舞台，還稀有不儘的圓桌，二樓三樓則是雅座，將門窗敞開，就能看到舞台，視野極好。

“是！”馮懷一改昔日的嬉皮笑容，沉聲答道，拜彆之前，還自發替幾人關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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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好眼力，我們這位小爺，確切是第一返來，媽媽可要將你的好酒好菜都拿出來，莫要藏私了。”馮懷見陸元暢板著臉，便接了話應酬著。

“張成，有甚麼設法，說吧。”陸元暢微眯了一口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