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少年，此時如此體貼，說話輕聲慢語，那昂藏之身中，又有著使不完的勁，崔媽媽聽著那樣的話，怎會不心動，不過，她到底也是老江湖，隻幾句話，可不能讓得她全信。

“奴家是這聞香樓的媽媽，幾位軍爺看著麵善，不過這位小軍爺麼，到像是頭一返來的。”崔媽媽一邊說著討巧的話，一邊讓人上茶。

這更加重了陸元暢等人的思疑，特彆是阿誰雲煙女人，好似也不是淺顯花魁。崔媽媽說，雲煙女人是一年前被人送來汾城的，一來便成名，城中權貴趨之若騖。

陸元暢望去，發明有個身姿婀娜長相清麗的女子在台上調試琴音，她坐在場中，一言不發，倒是無形當中成為了全場的核心。大廳中歡尋作樂的男人們各各正襟端坐，擺出風騷君子的模樣，而二樓三樓的雅座，則是齊齊開了門窗，裡頭人的視野也聚焦在雲煙女人身上。

“媽媽好眼力，我們這位小爺，確切是第一返來，媽媽可要將你的好酒好菜都拿出來，莫要藏私了。”馮懷見陸元暢板著臉，便接了話應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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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軍爺們稍等。”崔媽媽見陸元暢這雛兒端著架子，便見機地退了下去，臨出門時，特地多瞟了眼陸元暢，她並非是迷戀陸元暢的姣美，而是感覺，在她身上，總有些說不明的意味。

陸元暢聞言，鬆了手，好不對勁地問道：“說吧，那人是何人？崔媽媽，我勸說你一句，據實相告，若不然，讓你在汾城消逝，我們將軍府能做得人不知鬼不覺。”

這些幼女，從小浸淫於挑逗男人的技能之下，一個眼神，一個行動，一句話，顛末千錘百鍊，對男人有著極強的吸引力，再加上聞香樓中特製的聞香散，保準能讓得那些附庸風雅的偽君子流連忘返。

崔媽媽在如此危急之下，也冇有過用心慌失措，她一邊保持著微小的呼吸，一邊在腦入彀較，她弄不懂陸元暢的設法，更冇法肯定陸元暢的身份，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可見也不是個善茬，她此時肉在砧板上，任人魚肉，不若隨便說些話對於疇昔，過後再細細調查便是。

被土豪包養，那是一種幸運。

一眼望去,人滿為患，台上唱著高階的*小曲，台下男男女女尋歡作樂,那些女子,在這大夏季，隻穿戴透明的紗衣,含蓄一些的,小手端著酒杯喂著男人,放蕩一些的,則與客長直接來個皮兒杯。男人們也不消顧忌甚麼,小手摸摸，小腰摟摟，感覺不過癮的，則將女子抱上腿，更有甚者，在女子的挑逗之下直接去了後院開配房。

“哈哈，媽媽好眼力，前兒個咱巡城，可不就有女子當街纏著我們這位小爺不放嘛。”馮懷一想到那茬，就感覺帶勁。

陸元暢等人，一邊喝酒，一邊聽小曲，也挺舒暢的，喝到興頭上，便聽到上麵有著不小的騷動，馮懷眼尖，一看就認出了剛下台的女子，衝動地說道：“老邁，快看，那便是汾城中最馳名的花魁，雲煙女人！”

“私販鹽鐵？哼哼！真是一門好買賣！我大周國與蠻夷禁商，便是為了卡住鹽鐵，崔媽媽若知，為何不上報！”陸元暢有些不悅地說道，她雖說冇有甚麼野心，但身為大周人，天然是向著大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