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牛更狠,幾次人立而起,可惜加上牛角也冇能夠著;
“看模樣那貨應當是鬼子的翻譯官兒吧,這狗腿子真他孃的能瞎掰扯,奶奶個腿兒的你個鱉孫,從速撤退,老子都笑抽抽了,嘎嘎嘎...”
“說,日本鬼在哪兒?老子要讓他們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龜田聽著小鸚鵡它們的號令,再看看二狗子一臉慘痛哀怨的嘴臉,不由得信了幾分;
老趙悶頭扒拉著紙錢,頭也不抬的輕聲扣問;
一群幽靈罵罵咧咧的飄身而起,敏捷將年青小鬼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大聲詰責;
“喏!就在那兒,你們看看,那飛得最高的,不是日本鬼子的軍官兒,還能有誰?”
“龜田太君!奶奶個腿兒的你個鱉孫,是我們這邊兒的土話,是一種尊稱,跟大佐中間一個的意義,當時環境危急,小的一時口快冇想那麼多,冇成想讓您曲解了,小的真的冇有罵您啊!”
“哎呦喂!龜田太君!看到您冇事兒,真是太好了!嘿嘿...”
“也好!可俺一傳聞是日本鬼就有點兒忍不住,他奶奶個腿兒的,這幫****的牲口,想當初往咱這兒扔了多少炸彈,俺永久也忘不了,俺爹就是為了護住俺,活生生被日本鬼子的炸彈給炸死的!”
“信球貨!下來!信球貨!你下來!”
“巴嘎牙路!你滴!冇有騙我?”
龜田一臉不信的將詭刀架在二狗子的脖子上,肝火沖沖的沉聲喝問;
“李二狗!你滴!過來!”
“說得對!帶俺們去,弄死那群****的!”
“真的是日本鬼?”
“誰家的狗崽子,真他孃的討人喜好!那隻會說人話的小鸚鵡也不錯!”
半空中,龜田黑著鬼臉,號召扭腰舞臀的二狗子疇昔;
龜田抬起手臂,對準恬不知恥厚,著臉皮迎到跟前的二狗子,劈裡啪啦的就是一陣大嘴巴子;
“等會兒吧!已經有那麼多鬼疇昔了,再說了,就憑咱這兩個老鬼,去了也是白搭,咱先多撿點兒錢吧,要不然咱再上麵可就真成孤魂野鬼了,俺可不想跟那些落魄鬼一樣,鄙人邊兒靠要飯度日!”
“劉老頭兒!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一群幽靈瞥見日本鬼打另一個鬼,不由得愣住了,一個個滿臉獵奇的隔岸觀火,二狗子被打得頭昏腦張,心內裡把龜田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兒,大要上卻強忍著肝火,陪著笑容瞎口語;
老趙一臉仇恨的輕聲迴應,內心第一次抱怨起後代來了,若非他們冇有給他燒紙錢,他又何必像個叫花子一樣,撅著屁股在土沫灰裡扒拉錢,早就跟著雄師隊,清算小日本鬼子去了;
小鸚鵡站在大黑狗的背上,嘰嘰喳喳的罵個不斷,一副山賊頭頭兒的做派,號令著讓二狗子他們下來;
......
至公雞撲棱著翅膀,幾次展翅高飛,都夠不著二狗子他們;
一群幽靈參加上後,看到這幅景象,頓時呲牙咧嘴的樂了,七嘴八舌的對著大黑狗他們品頭論足;
“你滴!說!奶奶個腿兒的你個鱉孫,是甚麼的乾活?”
......
“咯咯噠!”
“瑪德算俺一個,老子要跟日本鬼同歸於儘,大不了再死一回!”
二狗子晃閒逛悠的穩住了魂體,一臉委曲的哀聲解釋;
龜田一邊掄圓了手臂狂抽,一邊惡狠狠的臭罵,想起之前二狗子看傻瓜一樣的眼神和嘴臉,氣得猙獰扭曲的鬼臉上,鬼眼紅得彷彿要滴血普通;